“是啊。”他只能笑着说
他也最怕这个，他真
宁愿夏良把心里不愉快都说出来，虽然他也没什
办法，可至少能听，能心疼，能感到在夏良心里，他不是个只能被瞒着听好消息怂包。
但要真什都往外说那也不是夏良性格，他只是从心底盼着夏良是真好好，不想逼他因为自己去改变什。
而且眼下他们还在车里，当着司机他也没法追着问，只能悄悄回捏
下夏良手，转移话题开始说自己昨天做梦。
梦是倒着说，柳小满先从爷爷那
截说起，略过樊以扬那层，最后说到梦见夏良给他回复说“不太好”，他又观察下夏良表情。
“怪不得说梦都是反，对吧？”他试探着问。
“谢谢。”他轻声说着，把第二个卷饼也塞进书包里。
夏良直接叫个车到路口，柳小满拉开车门进去就盯着他脸看。
看见脸好好还不够，还想把夏良手，衣服，都撩起来看看。
“看不够？”夏良任他摆着自己手，盯着他。
“你真没事儿？”柳小满瞟眼司机后脑勺，又问他遍。
扬就要踏上高考考场，他竟然觉得很不真实。
高考。
他有些怅然地想着这个词。
扬扬哥考完就会轮到他。
上个学期“高考”还没这让人感到近在眼前，现在过年，真是每个人时间都在加快，步步紧逼。
夏良跟他对视着，万种情绪在心里翻涌。
昨天收到柳小满两条消息后，他这些年来头次主动给老妈去个电话，摁着情绪很认真地想跟她谈谈，转学事儿还能不能商量。
“手续都办完，现在肯定是没得商量，以后看你表现。”老妈只给他这句话，说完就把电话掐。
夏良不想骗柳小满，不想在骗完他开心以后再告诉他真相，却又更不想让他最后这几天相处里，跟自己处在同样焦虑中。
何况这个梦里还有爷爷。
夏良沉默秒，捏捏他手指头：“嗯，没事儿。”
柳小满很想问他真没事儿为什昨天天都没消息，直到早上才来个电话。
不过他也明白，有些时候，有些情况，真只想搁在心里，不愿意说出去让人共享。
夏良当时胯骨被踢青也藏着没说，要不是脑袋不能摘下来别裤腰里，那帅张脸也没地方藏，他连脸上那两道也不会愿意让自己知道。
他只当夏良跟之前样，在家有点儿什习惯性瞒着。
“开学你就好好上学，你爷那儿有你爸跟
呢。”梅姨说着话，手上又卷出个厚厚蛋饼，用袋子包好递给柳小满。
柳小满刚把上个饼在书包里放好，愣愣：“吃个就够。”
“你不是还有个小伙伴？”梅姨往他手里搁，“给他也带个。”
梅姨口中小伙伴是夏良。
柳小满拿着卷饼看她眼，每天从爷爷手里接过两份早点时光还历历在目，那种物是人非感觉又次分明地卷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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