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姥爷
关键点是对，也正是因为这个“对”，让他从心底里难以接受。
他想不到怎
说服自己接受这个现实，也想不到怎去跟柳小满说。
前几天刚信誓旦旦地说完“有
在”，转眼就被转学
，简直就像他妈
样，说话变放屁。
想到柳小满可能会露出眼神和表情，夏良就连多喝口
“你确定人家开门？”夏良听见郭魏声音在问。
“几月几还不开门，再不开门马上开春。”罗浩无所谓地说。
说完他又冲手机嚷：“你赶紧来！半个小时，不来们就去你家轰你，看着办吧啊！”
没给夏良拒绝时间，电话直接挂。
其实他们挂电话速度跟夏良去不去完全构不成关系，夏良只要不想去，他们轰到哪儿也没用。
他仰面倒在沙发上，手边是小锅和烟灰缸。烟灰缸满，小锅从他左手边踩着肚子跳到右手边，用鼻头去顶震动手机。
夏良睁开眼，明明没有睡着，窗外天色竟然不知道什时候变黑，卧室里片死气沉沉。
望着黑洞洞天花板到震动结束，他重新闭上眼睛。
第二次再震起来跟第次只隔半分钟，小锅很轻地叫声，把手机从沙发上扒拉下去，夏良从胸腔里呼出口气，动动胳膊把手机捞上来。
“夏良你能不能行？”电话接通，罗浩就那头直接开嚷，“过个年给你过闭关是怎着？紧找找不出来！发消息不回打电话不接，买个手机能不能没事儿看两眼？”
候，在夏良陪着他熬过这几天以后，他听不得樊以扬说夏良什不好。
句也不行。
夏良对他而言很好，非常好，特别好。这点现在已经不会再因为任何人质疑而改变。
即便是同样对他好樊以扬也不行。
两人对着看会儿，柳小满耷拉下眼皮道个歉。
家里没人，他拧着瓶盖重新回到卧室，在黑暗里灌两口水。
如果转学能跟去烧烤摊样随心就好。
想到这点他就更没心情去，什心情都没有，只觉得累和烦。
无能为力累，导致无法挣脱烦。
这种情绪从中午姥爷说完那些话以后开始，直没有消退，堆在身体里越积越高。
“说事儿。”夏良打断他。
“操，你嗓子怎？感冒啊？”罗浩问。
不用罗浩提，声音出来夏良自己听着都难受，又干又沙，声带像是用砂纸磋磨夜，说两个字嗓子眼儿都发紧。
他把手机摁免提扔桌上，晃晃被烟熏得发胀脑子，去厨房给自己找瓶水。
“没什事儿，”罗浩在电话里接着喊，“们出来玩儿，现在要去撸串，还是新世纪后面那家，就差你赶紧过来！”
“对不起扬扬哥。”他刚才语气太冲。
樊以扬没说话。
柳小满从自己盘子里挑块很大肉夹过去。
“……吃饭吧。”樊以扬重新把筷子拿起来，“待会儿给你讲题。”
手机第次漫长震动，夏良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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