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爷爷按他教那样说。
柳小满点点头。
樊以扬没有立刻说话,盯着柳小满看会儿,很轻地叹口气:“爷自己在家呢,中午千拉万拽地把他请过
夏良笑笑,没再坚持。
“那明天见。”他搂着柳小满又亲亲,拍下他屁股。
柳小满感觉再磨蹭两下俩人又得起状况,赶紧拽着书包袋子走。
其实他坚持不让夏良送他,除考虑到夏良姥爷,还有个让他右眼直跳因素。
樊以扬。
点儿也不浪漫四个字。
夏良看着他。
但就是这简单到普通四个字,他听在耳朵里,心里却丝丝缕缕地荡满,就像柳小满带给他感觉,轻轻柔柔,满满当当。
他伸手,在柳小满额头上弹记。
晚上要早点回家吃饭,中午过,也就没剩多少时间腻歪。
你跟平常人有什不样,还真没多琢磨过。”
也不能说没有点儿好奇。
刚听说和刚见到这个名字传遍校园柳小满时,夏良也想过,到底经历过什,才能受这大伤。
从别人口中多少听到点儿原因,他记得大概是电击,之后这个初始问题就渐渐被柳小满讨他喜欢性格所取代——
到底是经历什,才能让个受过那大创伤人,成长得没棱没刺,又坚强自立,面对谁都能笑微微,永远温和,永远乐观向上。
柳小满有种直觉,就凭他贯运气,以及跟樊以扬家这多年相处下来习惯,回家时必然会遇上……
“小满?”走到宋叔超市门口,樊以扬拎着瓶酱油从里面出来。
“啊。”柳小满下意识脖子根儿烫,今天跟之前还不样,今天在夏良家他连裤子都开,心虚指数至少上升二百来点。
“扬扬哥,”他停下来喊声,不敢看樊以扬脸,就歪头盯着他手上酱油瓶子,“买酱油呢?”
“你去学校?”樊以扬望着他。
太阳光转向,他们没在电脑桌前继续坐,挨着挤在小沙发上靠着。柳小满跟夏良说自己胳膊出事缘由,其实也就那两三句话事儿。
之后两人又开始学习,夏良膝盖上搁着政治书,柳小满搁着夏良大题答题稿,连题带知识点地给他大概捋捋。
中间也不知道谁先犯困,竟然还叠在块儿眯觉。等柳小满再睁眼,窗外都要擦黑。
“送你回去。”夏良跟着他块儿要套衣服。
“不用,”柳小满赶紧拦他,“你姥爷该回来,别让他到家里乌漆嘛黑个人。”
与其说更想知道柳小满发生过什,倒不如说,他更好奇他没有经历过柳小满过去。
他想知道从来都是完整柳小满,而不是柳小满缺失那条胳膊。
柳小满能明白他意思,别人好意他总是能明白,他冲着水槽里碗碟笑声,轻声说:“特别喜欢你这样。”
“哪样?”夏良也笑。
“你特别好。”柳小满回头看着他,认真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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