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满对着这个问题又想
想，有点儿害羞地点点头：“嗯。”
他们应该算
上
句朋友。
跟爷爷聊完，他带着大章鱼回房间，先在桌子上摆摆，桌上都是摞起来书，放哪儿都碍事。
又在衣柜、床头都摆遍，最后放在
到家，爷爷刚冲袋板蓝根，正在凳子上歇着等凉。
“又咳？”柳小满闻见板蓝根味儿就问。
“你出去？扬扬刚来找你。”爷爷没理他，反问句。
“
知道，上楼见着他，”柳小满点点头，刚才跟樊以扬没好意思表现，现在对着爷爷点儿顾忌都没有，他鞋都没脱完就把大章鱼往爷爷跟前儿摆，带点儿眉飞色舞小得意让爷爷看，“抓！”
“你抓？”爷爷拿起来看看，笑声，“你怎
抓？”
樊以扬不高兴，他下子也觉得挺不得劲儿。
看着樊以扬背影消失在斜对楼，他才抬脚往楼上走。
“你是不是喜欢他啊。”
没走两步，他又想到夏良这句话。
如果情绪影响是判断条件之话，那应该是……算喜欢吧？
忙，自己不能总这理所当然。
“不然明天吧，明天你有空扬扬哥？”柳小满说。
“你先上去吧，爷不知道你出去，还以为你在那儿。”樊以扬抬手腕看看时间，“等会儿端过来点儿。”
“行。”柳小满点点头，又摇摇头，“别折腾扬扬哥，你跟叔叔阿姨好好吃，谢谢阿姨。”
“上去吧。”樊以扬没接他话，直接错开柳小满出去。
“朋友帮块儿抓。”柳小满忽略那些有没，只把第次体验娃娃机小激动说给爷爷听。
爷爷听着，前面直带着笑，后来看着柳小满随着比划动作空荡荡左胳膊，胸口就阵阵窝心酸。
他孙子从小就懂事，这些娃娃机，这机那机，从来没跟他提过，童年光是遭罪，大点儿，连个懒觉也没睡过，每天就是跟他摆摊、收摊、上学，除樊以扬，也没人愿意带他玩儿。
再怎懂事，说到底，就是个什都没玩儿过孩子。
“你有新朋友？”爷爷噙着笑，边听边口口啜着板蓝根，等柳小满说完，只问这句。
柳小满脸纠结。
既然想到这话和夏良，他就没法不想到下午跟夏良乱七八糟那蹭。
假如当时人是樊以扬……
脑海中画面刚刚起个型，柳小满就打个寒噤，匆匆把想象掐死。
也太别扭。
扬扬哥不高兴。
柳小满在楼梯口愣会儿。
虽然樊以扬什都没说，也没表现，但他能感觉到。
不高兴也对。想想如果是自己亲亲热热地去找樊以扬，结果没找着人，回家路上遇上，樊以扬也没个想跟自己多说几句话意思，他也高兴不到哪儿去。
柳小满在心里叹口气，认识这多年，从小到大他都是跟在樊以扬身后走，情绪也样，不由地就会被樊以扬影响，随着他变化而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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