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着小锅,和小锅眼睛里自己倒影
“每家不样。上学期换次,三四百。”樊以扬说着,看向他,“怎,你怎这关心,你给他弄坏?”
“……嗯?”柳小满不知道在想什,好会儿才重新看向他。
夏良从学校出去,手机坏,没有罗浩他们条接条“红日”轰炸,这个时间意外很清闲。
他照旧拐去小岔路口喊小锅,从兜里给它掏罐头时动作顿,看着小锅说:“你今天还真吃不成。”
他冲小锅晃晃自己裹着石膏绷带右手:“右手还有点儿使不上劲,硬给你掰罐头再把骨头给抻歪。”
“夏良手机应该坏得接不电话。”柳小满想起来那张花花绿绿屏幕,抿抿嘴。
“那就赶紧听。”樊以扬果断地把后台切回听力,重新给柳小满戴上耳机。
柳小满耳朵本来就薄,被他这会儿擦下会儿擦下,擦得直麻。
他不好意思地揉揉耳朵,随口问樊以扬句:“扬扬哥,手机是不是还分内外屏?”
“嗯,分。”樊以扬说,“他是内屏坏?”
把耳机抠出来对樊以扬说:“你给夏良打个电话吧,他应该还没走远。”
伤筋动骨百天呢,这才第天就把药给落,得哪辈子才能好。
樊以扬皱皱眉,他觉得今天晚上柳小满很奇怪,这奇怪跟夏良和他突然骨折胳膊定断不开联系。
柳小满跟他有秘密。
因为夏良。
小锅听不懂他在说什,只仰着脖子冲罐头咪咪叫,绕着夏良小腿又蹭又转。
夏良蹲下来看着他,小锅蹭蹭他手。
“这馋?”夏良戳下它毛脑袋。
小锅拖长嗓子细细地叫。
可能有些事真得到那步才能稍微感同身受下,之前夏良只觉得小锅是只自食其力小野猫,不用人照顾也能自己活得蛮好。
“应该是。”柳小满回忆着夏良和尚梁山在出租车上对话。
“那挺麻烦,”樊以扬说,“得去换张才能用,坏得严重可能还要返厂。”
“返厂?”柳小满愣愣,“不能去找贴膜直接换?”
“那是外屏。”樊以扬把自己手机拿给柳小满比划着看,“内屏是里面显示屏,贴膜可干不来这个。”
柳小满半天才回过来神,又问:“那换内屏要多少钱?”
而且显然现在柳小满不想跟他多说,他不说自己也不好多问,只能装作什都没发觉。
这体验还真是第次,樊以扬心思飞快地转着,他感觉有点儿不愉快,时间却也说不上来这份不愉快是因为“秘密”,还是秘密原因在“夏良”。
但就算不愉快,打个电话让人回来拿药这要求也确实没什为难人,于情于理都说过去,他只能把耳机拔掉,去收件箱里找上次柳小满给他发短信手机号。
刚把号码调出来,柳小满又“啊”声,说:“算,别打。”
“怎又?”樊以扬手指悬在拨出键上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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