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狗日
是不是往
背上粘东西
？”王朝反射弧有两米长，现在才扭着身子直往后背上摸。
夏良和柳小满看着那颗还沾着口水珍珠，从掀起来书页上，继续掉到下
页上。
夏良拈着书页手松开，叹口气，把书往前推。
“送你。”他说。
“……真啊？”李猛还以为自己要挨揍，没想到夏良反应竟然是这样。
“哎，柳小满！”李猛嘬着他大杯奶茶回头喊他，眉飞色舞地朝讲台上指着，“你知道你干嘛
？”
“刚进来，下课去看看。”柳小满说。
他对这事儿没什兴趣，之前班里排值日都会有意照顾他，给他安排个擦黑板之类活儿，几年下来快擦出尘肺，扫帚把儿基本就没机会握过。
“不用，刚去看过，咱们块儿……”李猛举着奶茶杯子在空中划个圈，甩出颗珍珠在王朝后背上。
柳小满往后靠靠，脸膈应，余光里夏良跟他做出同样反应。
这是班主任，他本来也不是个能言善辩人，连像李猛那样油嘴滑舌都不会。
“带不他。”他只能老老实实地表达心声，“自己学起来也很吃力。”
“先不着急，也就是这个想法，下周你们有个考试，等成绩出来看看情况吧。”尚梁山没坚持为难他，估计也发觉这个要求有些不切实际。
果然要考试。
柳小满心情复杂。
“怪不好意思……”他意意思思地把书拿过去看看封面，《海底两万里》。
“嗯，去书里畅游吧。”夏良垂着脑袋捏捏脖子，“记得闭上你嘴，不然会被淹死。”
李猛：“……”
柳小满偷偷乐会儿，想起个更实际问题，问李猛：“今天是不是就星期三？”
“三。”三个人同时说。
“靠。”李猛赶紧偷偷给他捏下来，在手上甩半天，接着说：“——后楼屁股那片就是咱们卫生区，每周三。”
“咱们？”柳小满反问他。
“，你，”李猛指指柳小满和自己，又指王朝和夏良，“他，他。”
指到夏良时候，他粘在手指头上珍珠终于甩出去，“啪”地粘在夏良正要翻张书页上。
“靠……”李猛傻。
尚梁山抬手看看时间：“行，进去吧。让夏良晚自习之前去办公室找。”
回到座位上，韩雪璧还在讲台上说话。
预备铃已经打，所以她本来就偏快语速快上加快，柳小满听两耳朵才听明白她在说值日事儿，值日表已经拟出来，贴在讲台旁边，她连讲带比划着逐条解释他们班对应每个卫生区。
这节应该是历史课，柳小满从桌斗里掏书，边对夏良说：“班主任让你晚自习之前去趟。”
夏良“嗯”声，跟上次尚梁山让他过去样，眼皮都没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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