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节是英语课，柳小满想想还是觉得班主任
话比较重要。
“尚老师让
去趟。”他把练习册从窗户放回自己桌上。
“现在啊？”李猛跟他问
同个问题。
“嗯。”柳小满点点头。
“好事儿啊，走走走，”李猛屁股刚挨着板凳，立马弹起来往外挤，“陪你过去，咱俩顺便再去趟超市。”
“尚梁山叫你去趟。”结果夏良还真是对他说。
柳小满愣愣，反问他：“现在
？”
刚说完预备铃就响。
“随你。”夏良抬脚进教室。
柳小满在窗户边儿犹豫着不知道该怎办好。
他收拾阳台上练习册，樊以扬转身回自己教室，扭脸，夏良正从楼梯口过来，两人正好打个照面。
要搁平时这样面对面走，樊以扬直接就过去，尽管以前都是个班，玩不到块儿人互相眼神也不用搭个。
但是有刚才茶叶蛋那出，现在没点儿反应好像不太合适。
可太有反应那也不是他风格。
想想，他没什幅度地点点下巴颏。
夏良搭眼看，自己名字上画两个圈，隔几行还有个圈，圈是柳小满。
“刚才在课上说什，们要有什，集体什感，你给重复遍。”尚梁山问。
“刚没在。”夏良眉头牵着眼皮跳两下，他抬手腕搓搓。
“再给你重复遍，”尚梁山有点儿受不地指着他，曲起指关节字顿地敲在柳小满名字上：“班级，必须要有集体荣——誉——感！”
“懂？”樊以扬问。
“给带瓶水啊。”他
夏良脑袋又从后门倒出来。
他抬手碰碰自己额角头发，指下柳小满。
柳小满伸手去摸，从窗户反光里看见自己翘起来撮头发，应该是樊以扬刚才给抓起来。
他再看夏良，脑袋又没。
“你在外面十八里送啊，打铃还不进来。”李猛跟人闹课间刚回座位，趴在窗户边冲他说。
结果夏良比他还不乐着装，跟个盲人样，直接从他旁边擦过去。
柳小满摁上笔帽也准备进教室，后门边儿上有人吹道口哨。
不长，也不是七拐八拐流氓哨，就是音调上翘那扬声。
他抬头看，夏良半个身子都进后门，发现他在外面站着，又倒个脑袋出来看着他。
柳小满不太想答理他这声口哨，听着像招猫招狗，而且他也不觉得夏良没事儿会喊自己。
“嗯。”柳小满在题目上打个五角星标记，点点头。
樊以扬看眼时间：“行，真得走，过去就该预备。”
“你快去吧，”柳小满推他下，实在没忍住又加句：“那些鸡蛋你还是吃个吧，爷爷专门让带给你。”
“好。”樊以扬笑着抓把他头发，“晚上去家吃饭吧，妈炖肉，给你做肉夹馍。”
“嗯。”走廊上还挺多人，柳小满垂着脑袋避开，嘴角抿不住地往上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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