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不过,后来还是你嫁给阿成。”
“是……本来,应该是阿成和韵娘成亲。也有自己见过几面未婚夫,所以和韵娘都在准备自己嫁妆。阿成后来到城里金店学手艺,和韵娘家就起让他替们打模样簪子作嫁妆,刻上们名字。”她目光直愣愣地望着丈夫手中那只金簪,面容枯槁惨淡,“虽然现在不时兴这种样式,但在当时是村里头份,们也都很珍惜,直到现在,还日日藏在妆盒最深处,只在逢年过节才戴戴……”
玄湛不理解这些事,无聊地眨巴眨巴眼,但见母亲认真地听着,便也提着自己灯笼,继续安静地听歆娘诉说自己故事。
“那时和韵娘两人都忙着在家里缝制嫁衣,所以拿簪子后就再没见过面……可谁知道,就在出嫁日子将近时,韵娘接到外婆口信,她腿脚不好,想要在韵娘出嫁前再看看她。结果,韵娘去外婆家路上,由于刚刚下过好几天大雨,山路陡峭,泥土松动,韵娘脚踩空就……就……”歆娘捂住自己脸,几乎说不下去。
玄湛惊愕地睁大眼睛。
歆娘说着那久前事情,却依然痛苦不堪,捣着自己胸口,低声喃喃:“韵娘去世后……阿成躺在她坟头,不吃不睡,要随她而去。而做梦时候,梦见韵娘,她对说,们情同姐妹,现在她不能看着阿成,请帮她照顾他。连梦到好几天,无奈之下,只能去告诉父母,让代替韵娘嫁给阿成。族里人都怜悯韵娘和阿成,也就此嫁给阿成……”
周围人听着她倾诉,都在暗暗叹息,碧衣女子却问:“韵娘尸体找到吗?”
歆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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