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奴婢事后偷偷在芳菲房中搜到
。樟脑遇水乱转，当时那白纸女鬼正是插在樟脑上，才会摇摇晃晃地动，格外吓人！”永龄呸
芳菲
脸，大放哀声，“王爷！夫人为腹中孩子，直让奴婢不可声张，奴婢这十个月，真是如履薄冰，心惊肉跳，想必……夫人更是可怜……”
永龄与王芍哭在处，而这边郭纨站在床边面若寒霜。
芳菲吓得瘫倒在地，她姑婆如梦初醒，赶紧将她把推开，使劲地扇自己耳光：“哎呀，王爷，夫人，这可不得，婆子真不知道
这侄女是这样恶人！……只是存疑，其实有些女子天生产道开阔也是有，不想……这就闹出来！”
郓王紧抱住尚在流泪王芍，什
也没说，只挥挥手。
芳菲也不知哪来力气，扑上前去抱郭纨腿：“夫人，夫人救……”
不出个字。
郓王猛回头，看见跪在地下芳菲体如筛糠，吓得面无人色。想到芳菲伺候过她们姐妹两人，他看着她目光顿时变得阴鸷凶狠：“阿芍，你知道害你们人，是谁？”
“当日……她装神弄鬼，却没能害到妾身。妾身本想，身怀孩子，不宜处置，便想着日后再告知王爷。谁知她竟计不成，又生毒计……”王芍转头，以颤抖手指着芳菲说道，“今日……是生子之日，她竟凶残至此，要在王爷与妾身大喜之日，串通她姑婆污蔑妾身……王爷，她这是要生生逼死！”
“奴婢……奴婢没有……”芳菲吓得连连摇头，辩解道，“奴婢不曾装神弄鬼，也不曾串通姑婆……”
“你不曾装神弄鬼？”王芍咬紧牙关，以最后力量在郓王怀中半坐起来，低声道，“永龄，你把东西拿来。”
郭纨抬脚将她踹在地上，蹲下去狠狠说道：“混账东西，竟敢诬蔑王夫人，碰都脏衣服！”
王芍靠在郓王身上，仿佛自言自语般地说：“不知这小小个奴婢，怎敢对王爷世子再下手？”
郓王默然揽住她，目光落在郭纨身上，她听到他胸前心跳似乎加快，但他沉默着，始终未说话。
于是王芍也不再说什，眼看着芳菲和稳婆起被拖下去，她们
永龄应声，赶紧打开后堂柜子，从最下面捧出个盒子，打开来。
里面是几块散碎樟脑，并有细竹丝数根，扎成个圆球形，下面用三根竹丝支撑着。
王芍不再说话，只抬下手示意永龄。
永龄愤愤地将竹丝丢到芳菲面前，厉声道：“这是在那夜见到鬼怪，你们散去后，夫人悄悄命下水找到。当时夫人断定，那个白衣女鬼就是竹丝上蒙着绘成人形白纸，在黑暗中远远看去，用来吓人！而就在们被吓到之时，你先过去，趁着伸手在水中捞取时，将外面白纸扯下揉成团，塞进自己袖口。细细竹丝在水中压根儿不显眼，所以后来宦官们打灯过来，也无所获。”
郓王怒极，又问：“那樟脑又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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