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望着天边云霞,点头说:“当时,们观察到碧桃手背上有条新刮痕,断定她手上定有个东西被脱下,是吗?”
“是啊,就是那个男人送缠臂金嘛,害得她们师徒相残,唉,真令人惋惜,两个女子都长得挺漂亮呢。”周子秦重点必然是放在怜香惜玉上。
“其实这世间切,只要想办法,必然都找到相应痕迹,对吗?”黄梓瑕回头望着他,日光在她身后照过来,她在逆光衬托下,那双眼睛格外明亮,显得整个人都亮起来,“就比如说,无论是匠人随机钉下八十根小铜棍,还是夔王随手放下八十个混乱无序字码,只要是有心,都可以留下痕迹,不是吗?”
周子秦仔细思索着,有点迷惘地看着她:“所以……你意思是,重点就是,蜂胶?”
她点点头,轻轻说:“对,然后,还要求证最后件事。若这件事是真,那,所有切,都可以结束。”
悻道。
黄梓瑕转身往外走去,周子秦跟在她身后,问:“你拿着这东西干嘛?”
“没什。”黄梓瑕淡淡说道,“或许,这就是那个盒子开启秘密。”
“什?蜂胶能开启那个盒子?”周子秦顿时失声叫出来。
黄梓瑕点下头。
她说着,脸上表情也不知是悲是喜,那双眼中,却先蒙上层薄薄雾气。
在这样冬日薄弱陽光之下,暗淡蒙尘长安显得颓败晦暗,街边落完叶子树无精打采地站着,全世界好像唯有她面容上发着光彩。她眼中那种执着坚毅不肯退缩光芒,令周子秦觉得熟悉又陌生,有种敬畏又怜惜心情,在他胸口滋生,却让他无从说出口,只能默然望着
周子秦跟在她身后,穿过满院忙碌木工们,见她头也不回往外走,只急得赶紧问:“崇古你说说呀,到底怎回事来着?”
黄梓瑕却再不发言,只快步走出这大片院子,站在初春清冷风中,长长出口气,然后回头看他:“子秦……”
周子秦赶紧凑上去,就差摇尾巴:“崇古?”
“你还记得们去年中秋那日,在蜀地破过那个箜篌乐伎案吗?”
“哎?就是徒弟郁李杀师父碧桃那个案子?”他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她为什忽然提起蜀地案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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