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孙师傅搓着手笑道,“公子上次买那个盒子,用起来还好吗?”
“挺好。”周子秦随口说。
“就是嘛,师傅当年也跟说过,学好门手艺,自有金山银山。当然,像他老人家那样发大财是不敢想,只要能托各位客官福,有口饭吃就行啦。”
黄梓瑕听他这样说,便问:“你师父虽是长安城出名木作,财源滚滚自然是不在话下,但毕竟手艺人,应该也挺辛苦吧?”
“谁说不是呢?他老人家忙活辈子,也都是小打小闹,后来在三四年前才买家乡十几亩地,座大宅子,他跟说啊,不做啦,回家好好过日子去……”他叹声,摇头道,“可惜师父没有这个命,在回乡路上遭遇匪人,家老小都……唉!”
黄梓瑕也没想到今日在这边居然会遇上此事,听这些人谈论自己与王蕴婚事,心中也不知是什滋味,只背转身去,感觉伤愧难当。
周子秦偏又凑上来,小声说:“原来你是来看自己嫁妆啊?”
黄梓瑕脸腾地下就红,她又羞又急,瞪他眼,转身就进屋去找那个孙师傅。
周子秦听到身后人还在议论:“可般来说,嫁妆都是女方家准备,怎如今是王家来做啊?”
“唉,黄使君家只剩得孤女个啦,谁为她准备这个?还不是王家准备好,到时候送到城郊迎亲队中,刚好可以让她风风光光地嫁入王家嘛。”
周子秦问:“那地和宅子呢?”
“被他族人分掉吧,也不清楚。”
黄梓瑕淡淡说道:“真可惜啊,十几亩地,座大宅子,普通人辈子也
“这黄家姑娘虽然遭际坎坷,但能遇到这样夫家,真是有福气啊!”
周子秦默然转头,见黄梓瑕仿若未闻,只走向埋头在摆弄墨斗斧凿孙师傅。他赶紧赶上两步,跟在她身后。
黄梓瑕目光,像上次样从孙师傅制作箱笼木台上扫过,凌乱放置斧子刨子与碎木块、木屑起混杂,令人想不到那些精致箱笼盆盏都是出自这里。
孙师傅眼就认出周子秦,赶紧打招呼道:“来啦?今天要做什?”
周子秦看看黄梓瑕,见她看着木台不语,便说:“今天主要是跟着她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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