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意思是说,其实张二哥回到京中,就已经与滴翠重逢?只是,只是他直没有告诉们?”
“嗯,所以
周子秦与黄梓瑕来到张行英家门口,隔着落光叶子木槿花篱,可以看见里面打理得干干净净院子,葡萄架下水道清澈,里面还有几支枯萎而未倒菖蒲。
周子秦小心地问:“黄姑娘,大理寺那边,是不是很快就有人到这里来告知?”
黄梓瑕点点头,低低地说:“应该是。在嫌疑撤销之后,会出具案卷送到他家来。”
“张伯父……可怎办呢?”周子秦愁眉苦脸道。
黄梓瑕看着修剪得整整齐齐木槿树篱,只是怔怔出神,没说话。
尽。”
黄梓瑕靠在墙上,只觉得眼前片黑翳,看不清,也听不清。她只恍惚地“嗯”声,动也不动地继续靠在那里。
周子秦见她没有反应,又说声:“和吕老伯样,咬破口中毒蜡丸死……真没想到,他居然学会这个。”
黄梓瑕这才仿佛回过神来,喃喃地问:“吕老伯?吕……滴翠?”
周子秦张张口,却不知她在说什,也不知自己该说什,许久也说不出话来。
“那……们真要进去,把这个消息告诉他们吗?”很明显,周子秦不想做这个传递消息人。
黄梓瑕迟疑片刻,然后说:“要。不然,怕大理寺人来之后,滴翠反应不及,反而容易出事。”
周子秦吓跳,问:“滴翠?”
黄梓瑕点下头,去叩击门扉。周子秦急,赶紧拉下她袖子,问:“你说啊,怎回事?为什忽然提起滴翠?”
“在们发现滴翠行踪之后,告诉张二哥,然后,们便再也没有见过滴翠,是不是?”黄梓瑕注视着紧闭屋门,缓缓道,“而且,如果没有和张二哥在起话,滴翠又何从知道们将会遭遇到危险呢?”
张行英尸身,在周子秦怀中,渐渐变冷。
他和黄梓瑕,心中想到,都只有个念头————
滴翠,该怎办?
普宁坊内,安安静静下午。
老槐树下依然坐着群妇人,边做女红边唠着家长里短。几只猫狗在暖和日头下打着架。刚出年,小孩子们兜里还有几颗糖,正在欢闹着玩羊拐子、踢毽子,赌赛着那几颗糖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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