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梓瑕冷静道:“还有种可能,是有人自后方抱住鄂王,右手绕到他胸前刺下。”
“对,这样也能造成左下方伤口,可问题是,鄂王在被刺之后,还对着赶来众人喊出夔王杀这样话,这说明,他当时是有余力挣扎!所以若有人自后方制住他时,他挣扎,身上必有损伤痕迹,而且双手必然会下意识地反抗,可鄂王没有,他全身上下完全没有受损痕迹,排除这个可能!”
听他说得这激动,声音也越来越响,黄梓瑕将自己手指压在唇上,做个“噤声”动作。
周子秦拼命咬住舌头,硬生生将自己话堵住。他瞪大眼睛,不敢再说话,只瞪着黄梓瑕,等她给自己解答疑问。
黄梓瑕却闭上眼睛,靠在车壁上,再不说话。
你爹如今在蜀地可还好?什时候回来看看刑部上下干人啊?大家都很想念他呢。”
“哦,他……他如今刚到蜀地,忙得要命,看得过段时间。”他说着,仿佛是怕外面冷风,赶紧钻到车内。
黄梓瑕爬上马车,发现他坐在马车内矮凳上,正在发呆。
她叫声:“子秦。”
周子秦“啊”声,手抖,刚刚那捧栗子已经从他手中撒地。
急路周子秦,到自家就赶紧跳下马车,往里面跑去。
黄梓瑕跟着他走到后院,他将门把关上,又把门栓死死插好,然后才把抓住她袖子,急问:“你快说啊!鄂王为什自杀?夔王为什会成为凶手?鄂王为什临死前还要对众人说是夔王杀他?”
黄梓瑕拂开他手,坐在他屋内镜子前,边用清水将自己脸上易容那些东西洗掉,边将昨日情形原原本本复述遍,然而问:“你觉得,这世上,有什办法能让鄂王连性命都不顾惜,宁可拼却死,也要
黄梓瑕看他眼,蹲下来将栗子颗颗捡起来。车内狭窄,她蹲在地上,看见他手,还在剧烈颤抖。
她打开他手掌,将栗子塞进他手中。
周子秦紧张地听听车外动静,然后拼命压低声音,问:“怎回事?为什……为什鄂王是自尽?”
她点下头,说:“所以之前没有对你详加说明。此事绝难言说,但知道你看便能明白。”
“废话啊!鄂王伤口微偏左下,这只能有两个可能,个是凶手是左撇子,还有个可能,就是他自己以右手持匕首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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