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翌下子就看出来:“有话你就说,是不是和景毓有关?”
“嗯……”黄梓瑕慢慢点头,然后问,“你觉得,景毓平时,有什地方表现得……不对劲吗?”
景翌呆呆,慢慢放下手中账册。他抬眼望着她,缓缓问:“什意思?”
黄梓瑕也不再遮掩,说:“意思就是,怀疑他。”
“因为他求王爷 让张行英留作贴身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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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梓瑕轻声道:“那也是翌公公才干过人,才会被王爷 看上。”
“谁说不是呢,也很努力,以前不识字,后来进宫后景毓给找本《千字文》,就对照着开始识字,又经常带着烤红薯什去讨好藏书阁宦官,几年内就把里面书都看完!”
黄梓瑕听着他童年经历,心口忽然被触动,某个地方某点,忽然传来隐隐痛。她望着景翌,低声说:“你经历,和个……个认识人,有点像。”
“知道,禹宣嘛。”他满不在乎地说。
“不仅仅只是这点。比如,与王爷 当时易容隐藏在蜀地客栈之中,可张行英与景毓,偏偏就选中那间;在他们过来之后不久,纵火设伏就开始;王爷 贴身携带那张符咒时,并无任何变化,而在放入盒子之后便开始变化,而当时他身边,景
黄梓瑕愣下,慢慢地问:“你也认识他?”
“废话,你知道京城里包皮打听是谁吗?你觉得卢云中爱说闲事吗?那都是这边漏出来点点边角料而已。”景翌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说,“你还没回京,禹宣事情就摸得清二楚。”
黄梓瑕转开脸,也转开话题:“所以……毓公公与你素来关系很好,还对你有恩?”
“什恩啊,这混蛋只是想让多分担些事情而已。”他说着,又怔怔发会儿呆,然后终于说,“是啊……若是没有他话,可能……可能还浑浑噩噩做小宦官呢。”
黄梓瑕看着他说到景毓时,眼中那薄薄雾气,迟疑着,觉得有点难以启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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