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梓瑕默然点头,说:“对,其实只是人敌不过心魔,才会陷入偏执怨恨。平白无故话,怎可能会有摄魂术可乘之机?”
他们说着,好容易从人群中挤出来,到寺庙门外。
但更多人流却在往里面涌动,擦着他们肩跨过门槛入内。旁边个老人经过他们身边时,忽然转头看他们眼,惊喜地问:“你们是……行英朋友吧?”
黄梓瑕转头看,居然是张行英父亲张伟益,那个直卧病在场老人,她只与周子秦在到张行英家里时见过两面,却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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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不敢说?你们难道没听到?整个京城都在说呢,人尽皆知事情!夔王如今被罢免切职务,说明皇上也察觉他狼子野心,是不是?”那人虽然梗着脖子这般说,但终究还是不敢再说下去。
周子秦瞪着那群人,小声嘟囔:“怎搞……这种荒诞不经传言,居然还愈演愈烈?”
黄梓瑕拉起他袖子就走,而后边几人已经转移话题,继续说着迎佛骨事情:“听说啊,佛骨路所经,无数人顶礼膜拜。真是佛法无边啊,有人擎着火把跟半日,松明子烧完后,手上流满松脂,整只右手都烧起来,可他就是没有感觉到痛,还举着燃烧右手为佛骨引好长段路!”
“真是虔诚信徒啊!必能成就大道,为佛接引至西天极乐!”
周子秦边翻着白眼,边问黄梓瑕:“这世上还真有人不怕痛哦?”
“世间人追求种种,有为名而断情绝念,也有为利不惧刀山火海,为什不能有为信仰赴汤蹈火呢?”黄梓瑕径自往前走,微微皱眉道,“每个人在这世上,都有自己愿意为之付出切东西。真到那步,或许你也会有烈火焚身而甘愿忍受时刻吧。”
周子秦想想,看着周围唾沫横飞说着种种神迹那些人,摇头说:“可不行,怕痛。”
“有时候,信仰与追求,会让人可以不惧切。”黄梓瑕说着,抬头望着面前乌压压人群,仿佛自言自语般又说,“就如中摄魂术般,不惧死亡,无视破灭,只会朝着最终那个目,奋不顾身地前行。”
周子秦吐舌道:“摄魂术哪有这严重,就像沐善法师对禹宣,还不是要先利用他自己本身心魔诱导。他也算是最厉害摄魂法师吧?但就不信他能凭空让起害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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