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笑道:“无需你为做什。若你肯乖乖听从话、听话地呆在蜀郡、听话呆在府中,倒要省心得多。”
她不敢置信,不敢相信他会如此迁怒于自己。她摇着头,缓缓退步,颤声问:“你意思……这切,是错吗?”
李舒白见她脸色苍白,唇色青紫,也不知是天气太冷,还是情绪太过悲怆所致。他虽然聪明绝世,可毕竟不解女子,所以也不知如何应对。见她神情如此,只觉得心口剧痛,但又不得不硬起心肠,说:“梓瑕,人贵自知,不要让后悔遇见你。”
黄梓瑕
遍地花开,气候如春。那边驻军都是信得过人,你可以拿着信与夔王府令信南下先去赏花,再等归来。”
黄梓瑕言不发,只将玉尺把推开。白纸顿时卷拢,令他无法下笔。
他却只看她眼,默不作声再次以玉尺将纸铺平,淡淡说道:“蜀地也好,江 南也好,甚至陇右也行,你喜欢哪里?”
“不要赶走。”她手按在案上,声音微颤,“只想和你在起,们都平安。”
他将手中笔搁下,直视着她:“梓瑕,你以为他们会不知道,你是打击最好办法?如今送走你,是为你好,也是为好。所以,你定要尽早离开。”
“没有解开鄂王那个案件,不会离开。”她摇着头,目光坚定地凝视着他,“只要得到王宗实允许,参与查探这个案件,就定能解开鄂王消失之谜,也能帮你洗清污名,更能知道符咒和小红鱼究竟!”
“不可能。不会让你涉险。”他口断绝她所有可能。
“为什?是为,还是为你那可笑自尊心?!”黄梓瑕见他如此坚持,心口怒火上涌,不由得抓起桌上玉尺,狠狠拍在他纸边。谁知玉尺薄脆,被她拍之下,顿时断为两截。而断掉上半截直接飞出去,在地砖之上顿时摔成粉碎,清脆断响在殿内骤然响起。
这尖锐声,仿佛在他们心口也划出道尖锐口子。李舒白丢开笔,冷冷问:“可笑自尊心?”
“没错,就是你所谓男人尊严,觉得好像接受帮助,自己就没有面子样!你这样偏责于,就能对如今局势有帮助吗?”黄梓瑕用力地呼吸着,忍又忍,终于还是忍不住脱口而出:“难道你不明白,只是想为你做点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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