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绝对光洁如新!易家在京城开裱画铺这多年,手上要没有这点绝活,能在这里立足?”
“真?”
“真!”老头儿梗着脖子,跟只斗鸡似。
“那……”说时迟那时快,他抓过旁边张装裱好画,哗下抖开,然后取过旁边碟已经半干朱墨,干净利落地全部泼上去。
直靠在椅上易老头顿时跳起来,把抓过已经被他泼得鲜红淋漓画,气得全身发抖,都快哭:“展子虔啊……展子虔卧马图……”
;你准备为这个,专门跟他学裱画?”
“是啊,干仵作这行,还不得活到老学到老吗?你忘记啦,上次夔王妃那个案件,为王若和锦奴手区别,可是专门去学骨科,还去屠宰场研究好多猪蹄呢。”
周子秦拉着她走到店内去,老头儿微微睁开眼瞄他们眼,有气无力地问:“周少爷,有何贵干啊?”
周子秦立即换上谄媚笑容:“易老伯,反正冬天这无聊,今天又过来跟你学本事。”
老头儿铁青着张脸:“滚滚滚!老头儿没空陪你,上次那个菠薐菜汁被你吵半年多,差点没搞掉老命!”
黄梓瑕赶上步,看那张图,果然是展子虔真迹,画上马虽然卧在山石之下,却有股腾然欲跃气势,气韵生动,果然是大家手笔。只可惜如今被周子秦碟朱砂泼上去,那匹马就跟挂彩似,身鲜血淋漓,实在是惨不忍睹。
“你怎……你怎抓得这巧?啊?&
“别这样嘛……难道你不想知道如何消掉朱墨痕迹?”
“还用得着跟你研究?太简单吧,白醋可以消融朱砂颜色啊!”老头丢给他个白眼。
“可是白醋有气味啊?”周子秦脸求贤若渴模样。
老头骄傲地仰头大笑:“哼哼……老头家祖上流传不传之秘,难道还要告诉你?”
“好吧……”周子秦说着,脸无奈地走到柜台前,问,“易老伯,问你啊,你家传那个办法,真能将朱墨洗得干二净,不留半点痕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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