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秦摇头：“没有。他就说
这两个字，已经自悔失言，立即就住口。
央他说清楚，他却反倒求说，当初他曾因为违反条例，被逐出过王
爷 
仪仗队，所以若不想他再回端瑞堂去晒药，就别再问。张二哥都这
说，还有什办法？”
黄梓瑕默然，许久才点点头，却不说话。
周子秦追问她：“你是不是也知道那个红圈是什？你刚刚说‘哪个字’是什意思？你们是不是又有什事情瞒着？”
黄梓瑕叹口气，说：“子秦，有些事情，不知道比知道好。”
“全都知道也好，全都不知道也好，可是，知道半就最难熬！”周子秦苦着张脸，眼巴巴地望着她，“崇古，你就告诉点点吧？点点就好……”
对，临走时，张二哥托在蜀郡帮他打听滴翠消息。你说滴翠会有可能到这边来吗？”
黄梓瑕沉吟道：“说不定，也许哪天她就辗转到这里呢？”
“是啊，天下之大，哪儿都有可能去，哪儿都有可能不去。”周子秦说着，又探头向外面瞧瞧，确定周围无人，才压低声音，轻声说，“去时候，张二哥正在收拾东西。夔王此次回京，由东川和西川各处节度使护送，他之前亲兵又回归部分，应该是万无失。可看张二哥却是忧心忡忡，魂不守舍模样。”
黄梓瑕“嗯”声，想起昨日李舒白与她告别时候，他说，无论听到什消息，你都不要害怕，无须担心。只要安心等回来就好。
她垂下眼，缓缓转着手上玛瑙臂钏，许久，才问：“张二哥说什？”
“世上比知道半
“他不敢说，就直问直问，缠着他不放……”
周子秦缠人功力，连黄梓瑕都不是对手，张行英当然也没办法，只能吞吞吐吐说：“红圈……”
黄梓瑕听周子秦转述“红圈”二字，顿时只觉股寒意自脊椎骨直冒而上，冲入她脑中。她急问：“哪个字？”
周子秦顿时茫然：“什哪个字？”
黄梓瑕这才感觉自己反应过激，周子秦应该是不知道此事。她勉强镇定心神，让自己声音听起来平静点：“是说，除这两个字之外，张二哥还说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