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样!”黄梓瑕还没来得及回答,门口有人气急败坏闯进来,大声打断他话。
进来正是黄梓瑕婶娘。黄梓瑕起身向她见礼,见她脸怒气冲冲模样,便恭谨问:“婶娘有何事吩咐?”
她瞪周子秦眼,悻悻拂袖坐下:“好侄女,哪敢吩咐你?黄家几十辈脸,都被你丢光,们这些做长辈,可插得上嘴?”
黄梓瑕故作不解,站着等她发话。
“你个姑娘家,整日与捕快衙役厮混,之前是为你爹分忧,大家又肯定都敬你是使君千金,也就罢。可如今你只是介民女,又是王家未过门媳妇,乖乖在家等候人家来迎娶不就好,为何还要蹚那些浑水?这不……外间已经有风言风语,说王家公子已经回京与父母商议退婚事情!”
,轻轻碰在他们两人手腕之上。
他们都不再说话,只牵手在落叶之中慢慢往前走。在这秋日空无人寂寥小道上,走向不为人知前方。
周子秦是个行动派。
第二天他就拿着面脂过来,除个最大瓶给黄梓瑕,又另外准备十几瓶小,让黄梓瑕可以分给她姐妹们,还给蘼芜也送瓶。
黄梓瑕挑点在掌心化开,在手上试用。
“这是谁放消息?”黄梓瑕思忖着,该是李舒白吧,他真是决绝,为免王蕴反悔,先断他后路。
不明真相周子秦则跳起来:“什什?王蕴这混蛋,居然敢退婚?他要回京退你婚?看不追上他把他打得满脸开花!”
“罪魁祸首,还不是因为周捕头?”婶娘气呼呼地瞪着他,说道,&ld
周子秦看见她雪白皓腕之上那两点被金丝串在起红豆,殷红地缀在她腕上,鲜艳夺目,时觉得目眩神迷,不由自主盯着她手看许久。
黄梓瑕拢袖子,背过身擦着,边问:“二姑娘是喜欢桂花香吧?”
周子秦这才回过神来,有点沮丧地说:“她今天没出来。刚刚问别人她家地址,但是……但是又不好意思送上门去……”
背对着他黄梓瑕,不由得低头笑,她真很想问,你也会有不好意思时候啊?
“哦对,崇古,中秋那天那个案子啊,已经结。和爹也商量过,女捕头啥没有前例,但们要聘你为特殊编外女捕快,你帮们破案,衙门每月给你发俸银,你看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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