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对,于是他经常便利用这个化名,在花街柳巷之中厮混,所有将情书赠给他人,都叫他‘温 陽’————谁也不知道,他名字其实叫齐腾,齐涵越,外号寒月公子。”
想着齐腾在人前那种温 和从容模样,众人都无法想象他在花街柳巷以另个人厮混模样,而范元龙则问:“杨公公,若照你这说,齐判官公然冒充温 陽名号在花街柳巷厮混,那他难道就没有想过,或许有朝日,他会在这边,被别人发现吗?而万被温 陽撞见,岂不是更糟糕?”
黄梓瑕摇头,说道:“不,齐判官自然有万全之策,他选择冒充温 陽,当然不仅仅只是因为对方名字与自己凑巧相对,也不仅仅是因为他们都是父母亡故、妻子早逝,还有点,是因为他知道,自己绝对不可能在妓馆与温 陽相遇。”
周子秦悄悄说道:“崇古,可是温 宅下人说,他也偶尔会去烟花巷陌……”
“他去地方,与齐判官去地方,截然不同————”黄梓瑕说着,从那叠妩媚诗笺之中,取出那张蓝色方胜纹诗笺,说道,“在这堆诗笺之中,这是非常特别张,因为,它来自小倌馆,是好南风之人所去地方。”
众人都露出恍然神情,又觉得这些事难以出口,只能面面相觑,无法出声。
“所以温 陽与傅辛阮,是绝对不可能殉情。因为,他对女人毫无兴趣。他在妻子死后,也从未想过要再续弦,为隐藏自己秘密,他每次趁深夜悄悄地去见不得人地方,又悄悄地回来————像这样人,怎可能会与傅辛阮郎情妾意数年,又怎可能给她送桂花,送胭脂,以至于连傅辛阮这样无数人倾慕女子,都将自己颗芳心送交 与他呢?”黄梓瑕平静而缓慢地冷静分析着,仿佛她真是个宦官,而不是个十七岁韶龄少女,“而齐判官知道,温 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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