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梓瑕点头,说道:“由此,也思索日久。公孙大娘行走天下,个女人,四处危机,难道只以木剑护身?而在那日舞剑完毕之后,因为范公子责难,因此王蕴王公子曾闻过那柄木剑把手,据说,有土腥气。”
王蕴见她看向自己,他靠在椅上先向她绽开个笑容,然后才点头,说道:“确有此事。”
“也查看过剑柄,上面在面向剑身那个面上,沾有些许泥土。若是如公孙大娘所说,您只是将剑丢在地上话,只会在把手侧面沾上泥土,又如何能沾到剑身那边呢?何况当时水榭地面如此干净,您最后那个动作卧在地上尚且衣服十分干净,怎剑柄上反倒有泥土?”黄梓瑕说着,将那片雪亮利刃又再度拿起,将尖刃朝下,指着上面横截面说道,“诸位请看,刃身这里设计凹槽,又有卡槽小洞,想,这匕首应该与簪子样,内有乾坤。”
说着,她将自己头上簪子按住,捏住卷纹草簪头,将里面较细玉簪取出来,只留外面银簪套在发间,给众人看清楚,又将里面玉簪插回去,然后再将放在桌上,公孙大娘带来那柄长木剑取过,仔细观察片刻,然后按上面较为光滑处花纹,按捻下去,果然,轻微啪声,剑身与剑柄已经分离,里面却不是实心,有个薄薄空间。而剑柄之上自有沟扣,黄梓瑕将手中利刃对准卡扣,各洞对齐后左右转动,终于安上去。
公孙大娘面色,终于彻底变成惨白。她与殷四娘靠在起,连身子都开始虚软,两人只能缓缓地靠在栏杆上,唇色青紫,双唇轻颤,却说不出任何话。
“不知道……大娘以前是否杀过人呢?你胆子很大,而且也够聪明。挑选这样个最为混乱也最为安全时间,充分利用舞蹈和作案器具————当然,个擅长戏法四娘,可以替您安排切细节————然而,在现场这多人眼皮底下,明知只要有人回头就会发现黑暗中你身影,你却依然愿意放手搏。而且,准确,狠辣,在这仓促时间之中,还能刀刺入齐判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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