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梓瑕示意周子秦让纱帘自然垂地,然后比划着自己肩膀所在位置。她身材修长,与公孙鸢差不多,而在那里花绣之上,刚好找到两根刺绣树枝,与她肩膀齐平。
她在树枝周围仔细寻找,果然找到料想中东西————左中右三处针眼,字齐平,明显有东西曾被缝在这里,拆下后虽然用指甲刮过,但细微痕迹并未消弭。
黄梓瑕让周子秦把示众人,说道:“按照这个痕迹,在这边,应该有根长条形东西,缝在刺绣树枝之上,刚好
dquo;不会吧崇古……当时可是死死盯着台上看,敢保证,公孙大娘和她妹子,从未离开过片刻!”
“是,看起来,似乎未曾离开过,可中间有段时间,她却只留个隐约背影,不是?”黄梓瑕问。
众人顿时然,范元龙先喊出来:“公公指难道是,她隐入纱帘之后,放飞蝴蝶那刻?”
周庠见黄梓瑕点头,又见身边夔王只静坐喝茶,并不发表任何意见,也终于忍不住,试探着问:“公公,难道你当时,没有看见她投在纱帘上影子?那纱帘虽然颜色绚丽,又刺绣无数花枝,但其质地轻薄,们所有人都可以看见上面透过来身影,确实从未曾离开过。”
周子秦也点头附和道:“绝对!当时四娘在水榭之外与范公子纠缠,水榭之中并无任何人可以接替公孙大娘。敢保证,她始终就在水榭之外!”
“不,这是本案之中,第个金蝉脱壳之计。四娘是戏法好手,自然知道如何在瞬间让场上人逃脱————而所动用道具,不过是条纱帘,件锦衣,仅此而已。”
黄梓瑕说到这里,目光转而又看向周子秦:“不知公孙大娘与殷四娘是否已按照们请求,带当日所有东西过来?”
殷露衣暗暗看公孙鸢眼,而她却平静地点头,起身打开自己带来箱笼,将里面双剑和纱帘、舞衣取出,说:“请公公查看。”
在命案发生时候,这里桌椅为公孙鸢跳舞而全部撤掉。周子秦赶紧叫人抬张高足几案过来,将所有东西都放在上面。
黄梓瑕示意周子秦先将纱帘扯住铺开。在灯光下看来,半明半隐纱上绣着枝条招展花树,那花树主干如藤蔓般,弯曲向上,每隔半尺便相对伸出两根树枝,微弯下垂,开满花朵,十分柔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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