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善法师表示许可，她才问：“关于那条鱼，阿伽什涅，请法师为
们讲
讲来历，何人所赠，如何得来，可否？”
“鱼……”沐善法师犹豫着，许久才点头道，“出家之后，不喜黄白，与尘俗之物无缘。因此之前上京，王公公便给送
几卷玄奘法师亲手所抄
经书，还有那条阿伽什涅。据说此鱼乃佛祖面前龙女念飘忽所化，天生带有佛性。带回成都府之后，因为齐腾喜欢这条鱼，向讨要多次，也觉得自己个和尚，何必蓄养生灵，所以便送给他。”
说到鱼，周子秦又想起事，赶紧将那个双鱼镯子从自己怀中拿出来，放在桌上，说：“法师，这个……”
话
/u>，明言告知，他却不以为意，将小鱼讨去————唉，恐怕是误他，给他带去血光之灾啊。”
“法师思虑过甚。那不过是条小鱼，何来不祥只说？法师难道不曾听说，夔王身边也常携带条小鱼吗？也正是阿伽什涅。”黄梓瑕说道。
沐善禅师见她说及夔王，赶紧合十轻诵佛号：“阿弥陀佛，夔王万金之躯，得上天庇佑，自非区区小鱼可损及万。”
“而且，据说齐判官那条小鱼，已经不见？”
沐善禅师神情僵，但随即便笑道：“心中无愧，波澜不惊，外物又何能妨碍自身呢？只要坚守自身，小鱼在与不在，又有什
区别。”
见老和尚又开始转移话题，黄梓瑕只好又绕回来：“齐判官既然如此喜欢禅师送给他小鱼，不知为何又没有妥善养护？不知那条鱼，如今又在何处呢？曾向禹宣询问过此事，但他似乎对此无所知，而且在他家宅中，也并无这条鱼下落。听管家齐福说曾听齐判官对禅师提及，不知可有此事？”
沐善禅师下垂眼角微微动，语调越显缓慢：“实有其事。那条鱼……是被禹施主弄死。”
这下就连周子秦都诧异：“听说阿伽什涅生命力极强，足有百年寿命。禹宣无缘无故，怎会弄死这条鱼呢？”
“想是他病情发作，时不察，将养鱼缸摔破。就算阿伽什涅再顽强，失去水始终无法再活下去。”
黄梓瑕见他答得滴水不漏，也只能点头，说：“原来如此……关于此鱼，弟子还有个问题要请教，请问法师是否可以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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