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梓瑕之前听禹宣提起过这事,但他却并未详说。如今听陈伦云提起,她心口猛地跳,脱口而出:“自杀未遂?”
“是,就是在黄郡守家出事,黄家姑娘出逃之后。成都府人人都知道,黄姑娘与禹宣关系亲密,而谁也想不到,在黄郡守出事之后,会是禹宣出首告发黄姑娘;又谁也没想到,在黄姑娘出逃,下落不明之后,禹宣会在黄郡守出殡那日,在郡守墓前自尽————又谁也没想到,把他救回来,居然是平时与他似乎并无来往齐腾。”陈伦云叹道,“此事也只们诗社几个人知道,因为禹宣和齐腾都是们朋友,所以几个人虽然知道,但也都没有说出去。”
黄梓瑕只觉得胸口隐隐阵痛,只能茫然靠在后面椅背上,言不发。
“但是,禹宣在病床 上昏迷好几天才醒来,不知道是不是哪里造成损伤……你们不觉得他性情都变吗?”
陈伦云听其他人这样说,也点头道:“是啊,他原本是那样超凡脱俗个人,可那场大变之后,整个人变得恍恍惚惚,又好像什都不太在乎,又好像对每个人都充满戒心。而且前天与们说过话,常常第二天就忘……”
“而且啊,们偶有不慎,提起郡守府之类话,他就头痛,开始还以为是伤痛郡守死,谁知他痛得全身都是冷汗,整个人都虚脱,差点没再死次,所以们……在他面前都小心翼翼,生怕再提起他伤心事。”其他人也纷纷附和,表示疑惑不解。
“这个在病理上来说,也是有。比如受太大打击,再度提起某些事,感觉承受不住时,便会下意识地排斥,然后就会发生激烈反应。”周子秦在旁分析,说得头头是道,“还有个,就是他自杀时候,体内或许哪根弦被触到,自此后性情变,也是有,比如说当年曾在古书上看到过这样件事例……”
众人和他起研究死而复生和重大打击之后人格转变等各种传言和案例,黄梓瑕在旁边听许久,也没再说出什有用话来,她便也只耳朵进只耳朵出,只坐在椅上,表面安安静静,心里思索着这个案子各条线索纠葛关联。
眼看时间不早,可同在诗社之中禹宣还没有来。
周子秦见众人都没什可说,几个人尴尬地坐在那里。他便说:“多谢诸位替答疑解惑,便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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