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集在清溪边诗社成员们,见周少捕头亲自来询问,脸上都带着惶恐与不安表情。诗社起头人,名叫陈伦云个士子小声问其他人:“是不是们今年同游神女祠时,写那些诗太轻浮,所以……被神明降罪,下就死两个人……”
“怎可能?要说轻浮,怎
们哭闹,不可能声不吭去杀人!”
“知道。”黄梓瑕说着,转而又问,“那个和齐腾起踏青女子,有没有什线索?可能和本案有关吗?”
周子秦拍脑袋说:“差点把这茬忘!他们当时前往是明月山,两人骑马出关卡时,阿卢发现那女子马鞍上个红缨掉,便赶紧捡拾起来,递给她。因是马下,他仰头看,刚好从帷帽缝隙间看见那张脸。这眼真是乖乖不得,那女子张面容在白纱之内天仙样,他当时就看呆,直到他们走,他还回不过神来呢!”
黄梓瑕勒住马,思索片刻,才问:“有没有记住什特征?”
“面容上是没有,而且他当时看呆,现在想想唯有个惊艳感觉,哪能记住那些细节?而那小子见到她模样之后,真是辗转难忘,后来又打听到齐判官即将娶妻,所以他就想,或许是他未过门娘子,妹妹……这回见,居然旁敲侧击问家妹子事情,也不想想个大头兵,爹会同意。”周子秦说着,又稍微有点心虚,“不过反正也样,他看上也不是妹子。不说紫燕不太可能跟人外出,也没那个倾国倾城貌啊。而且就她那性格脾气,如今婚事又平生两次波折,要嫁个好人家可难。”
黄梓瑕默不作声,仰头看着头顶被高大树枝深蔽天空,那重重枝叶之后,终究还是露出明亮湛蓝。
她深舒口气,低声道:“原来如此……”
周子秦赶紧从马上凑过身去,追问她:“什什?什原来如此?”
黄梓瑕转头朝他说道:“李代桃僵,也可以叫做金蝉脱壳。想,们很快就可以去清溪,证实下。”
“其实,要说正式结社,倒也不是。只是成都府就这大,常在起几个人偶尔有兴致,就拉彼此朋友起举办诗会,久而久之就沿袭下来,每月会相约在晴园以诗会友,坐谈论道,其实时间都不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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