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鸢抿嘴笑,说:“少捕头既然有空,那就帮放下灯笼吧,这个牛皮灯笼这重,拿起来可不方便。”
“哦,好。”周子秦把糖老虎用棉纸包皮好,塞进怀中,赶紧帮他们将牛皮灯笼放好。
这种灯笼有个好处,外面罩着厚厚牛皮。这牛皮是活动,可以用它遮住全部半或者部分光芒,调节灯光所照地方。
公孙鸢让他帮自己摆好灯笼,遮住面向观者那边灯光,让四道光线只照向台上。
今晚没有月亮,周围天色已暗,又熄掉所有灯笼,只剩下光线照在水榭之中,纱幕之前,公孙鸢身上。
吗?怎不知道。”他说着,又想起什,赶紧拉起她,说:“走,们去看看公孙大娘今晚剑舞准备得怎样。”
公孙鸢与殷露衣正在花厅之中。临水轩榭之上,前面小船码头已经摆好座椅。而水榭已经清理出来,如今悬挂好大幅绣花纱幕作为背景,灯光从后面照过来,锦绣颜色绚烂,朦朦胧胧罩在帐前公孙鸢身上,令她全身神光离合,如美玉流光,不能直视。
殷露衣在旁边正吃着饴糖,看见他们来,便起身用棉纸包皮两块糖给他们。
黄梓瑕低头看自己手中饴糖,果然雕成只燕子模样,如剪尾羽,舒展双翼,纤毫毕现,栩栩如生。她不由得惊叹,再看周子秦手中,是只正在打盹猫,那种慵懒神态还保留着,只可惜已经被周子秦口咬掉半拉脑袋。
周子秦也颇觉尴尬,张张嘴巴,说:“这……能吐出来?”
她手持长短两柄剑,站在水榭正中,转圈熟悉舞台。
她素来衣饰简素,然而今晚要表演剑气浑脱舞,自然穿上舞衣。这是件密织金色流云图案锦衣,密密麻麻簇金绣在厚实鲜艳蜀锦之上闪耀光辉,灿然迷人。她盘高高螺髻,发髻上有金簪三对,花钿无
公孙鸢笑道:“本来就是吃,何况她下午雕许多,你再拿只就好。”
周子秦开心地挑只小老虎说:“给妹妹那个母老虎带只……哎,糯米纸还留在上面啊?”
他将包皮在饴糖外面,防止糖黏在起那张糯米纸撕下来吃掉,说:“特别喜欢吃这个。”
黄梓瑕无语:“你刚刚是不是没吃饱?”
“废话,那种场合,你能吃得下?”他说着,把自己那个饴糖雕猫拿起来,口吞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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