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毓艰难而感激地点点头,外边张行英捧着药碗进来,说:“在端瑞堂时候,学过煎药,这碗药火候现在应该差不多,赶紧趁热喝下吧。”
李舒白接过药,亲自在景毓床 头坐下,将药吹凉。
景毓赶紧倚枕坐起,低头接过药,不敢让他喂自己喝药。周子秦在旁边坐下,看着景毓喝药。
黄梓瑕拔下自己头上玉簪,坐在桌前漫不经心地画着,盘算着今日所探得线索。
天色渐暗,黄昏夕光收敛。众人在店内起吃饭,周子秦舍不得走,直在呱唧呱唧说到快半夜。
顶着满街嘲笑,周子秦终于跟着他们到客栈,跑到后院看,个小火炉上熬着个砂锅,张行英坐在小板凳上,正边轻轻扇着火,边掀开盖子朝里面看汤药。
“张二哥!”周子秦顿时大吼,冲进来差点没把药炉给撞飞,“你不是去汉州吗?怎在这里啊?”
张行英被他吓大跳,赶紧护住砂锅,说:“小心小心,再熬会儿就好。”
“出什事?你生病?受伤?”
黄梓瑕见张行英结结巴巴说不出事情来龙去脉,便在后面说:“他和朋友在路上遇险,所以带着他先回来。”
黄梓瑕最后都无奈,拉起周子秦说:“你还是让毓公公早点休息吧,别惊扰他。”
“不走啦,就在这里睡好,免得这晚回去又大早跑来,多累啊。”周子秦说着,又眼睛亮亮地看着她,“崇古,你房间床 大不大?收留夜 吧?”
黄梓瑕背脊寒,正要拒绝,后面李舒白声音淡淡传来:“不大。”
她赶紧低头,向李舒白行礼。
“什朋友啊?张二哥好像是个人上路呀。”周子秦说着,探头往屋内看看,顿时大惊,“景毓?”
“周少爷。”景毓躺在床 上,转头朝他勉强笑,又说,“哦,不对,是周捕头。”
“你也脱险啦?为什呆在这里呀?”
“……自然是呆在王爷 身边比较好。”景毓目光看向李舒白,低声说:“只是……如今这情形,恐怕会拖累王爷 ……”
“别说这种话。”李舒白打断他,“安心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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