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梓瑕点头,又问:“你确定……是那个人?”
“嗯,父皇去世之前,常去探病。那时她总是亲自在病床 前伺候他,这镯子也是她心爱之物,常戴在她手上。见过
在傅辛阮死后,公孙鸢还没进义庄之前,傅辛阮那个手镯已经出现在公孙鸢身边。
它如何出现在她手中,绝对是个值得追究问题。
李舒白拿过她手中盒子,取出里面这个莹润玉镯,放在眼前仔细端详着。
黄梓瑕见他眉头略微皱起来,便低声问他:“王爷 认得这镯子来历?”
李舒白转过头看她,那镯子太过莹透,日光折射在上面,又反射到他面容上,让他唇角弧度似乎在光线映照下,显出种忧虑而诧异神情。
蝈蝈等各色别致簪环,十分可爱。金跳脱玉手环也有好几个,都被压在簪钗下面。
在所有首饰下面,放着个单独紫檀木盒子,压在最下面。
黄梓瑕将那盒子打开,发现是只莹润无比羊脂玉镯子,在窗外射进来天光之下,整个玉表面浮着层微光,仿佛笼罩着层薄烟般撩人。
她将镯子放在眼前看许久,那玉颜色似乎可以随着天光变幻而流动,里面可以幻化出无数形状。
这样稀世珍宝,难怪傅辛阮会将它单独放在小盒子中,妥善保存。
他低声说:“这是宫中旧物。”
黄梓瑕顿时愕然。
“而且,是父皇当年去世之前不久,内廷刚刚雕琢出来。”
他没有说是谁,但黄梓瑕知道,先皇年迈之时,身边最亲近人,唯有鄂王李润母亲,后来疯癫陈太妃。
李舒白知道她必定是想到,便也微微点头,说:“宫中之物,却出现在个殉情自杀歌伎身边,其中原委,必定曲折。”
黄梓瑕将镯子又放回盒中,问:“之前,公孙鸢来过这里吗?”
周子秦诧异地说道:“不可能吧?公孙鸢来时候傅辛阮已经死,这边在验尸完毕之后就封上,封条没有动过痕迹啊。而且院墙也挺高,难道她还能飞檐走壁进来?”
“嗯……所以她应该是在傅辛阮死后,才买通守义庄老人,进去看傅辛阮面?”
“应该是。”周子秦说。
黄梓瑕若有所思地看向李舒白,李舒白与她自然心意相通,下子便知道她在想什:“那个手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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