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终究只是时而已,不是吗?唯有查明真相,祭奠亲人,才能得永久安宁。”
禹宣凝视着她倔强面容,轻声说道:“是,阿瑕,终究不如你洞明透彻。”
“不洞明,也不透彻,对出世没兴趣。”黄梓瑕摇头道,“这世间,苦难也好,欢喜也罢,从来不想逃离。该来则来,是好是坏,必将正面迎击,不到真相水落石出那天,永不放弃。”
禹宣默然点头,两人站在竹林之中,听着周围流水潺潺,时无言。
巷子另边,李舒白与周子秦已经折返。
听说……他是和个歌伎,殉情自杀?”
黄梓瑕点头,又问:“他平时为人如何?”
他垂下眼,避开她目光,低声道:“温 陽平时在人前沉默寡言,但私底下……风评不好。”
“什风评呢?”黄梓瑕又追问。
禹宣欲言又止,但见她直没有放弃,才说:“他私行不端,是以对他敬而远之。”
李舒白神情平静地看向黄梓瑕,说:“走吧。”
周子秦则兴高采烈地问黄梓瑕:“你知道那幅画上有几片花瓣吗?”
黄梓瑕头也不回,淡淡地说:“许多片。”
“哎,你这样态度,可注定成不黄梓瑕那样神探哦!黄梓瑕对案发现场每寸、每丝可都是如指掌,哪像你这样啊,态度不端正嘛……&
黄梓瑕心下然,大约是温 陽出入花柳之地被人发现,以禹宣这种个性,自然不会与他来往。
“那,其他人也知道温 陽所作所为吗?”
禹宣摇头道:“应该不多,不然们那个诗会人大多洁身自好,怎会与这种人厮混呢?”
黄梓瑕点头,又想起事,便问:“你如今,常去广度寺沐善法师那边?”
禹宣点头,说道:“世事无常,诸行多变。近来常看佛经,觉天地浩瀚,身如芥子,凡人在世所受苦难,不过芥子之上微小尘埃。有时候想想,也能暂得时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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