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风徐来,卷起他们衣服下摆,偶尔轻微触碰在起,却又立即分开。
李舒白停下脚步,站在柳荫下望着近处朵开得正好红莲,终于还是撇开那个念头,没有说禹宣事情。
他不觉站起来,沿着曲桥穿过荷花开遍湖面,走向前院。
今日当值景雎正坐在偏厅,边眉飞色舞地和对面黄梓瑕说话,边和她起剥莲蓬吃。
“哎,崇古,听说你要跟王爷 去蜀中?蜀中可好啊,天府之国,听说景色特别美呢!”
“嗯,估计很快就要出发。”她托着下巴,望着外面荷塘,轻声说。她目光望着空中虚无点,仿佛正在看着遥远,又近在咫尺那个人。
李舒白在窗外看着她,想起说好要在益州等待她禹宣。
夔王府,枕流榭。
景毓回来禀报自己任务:“王爷 ,那个吕滴翠……不知道上哪儿去。”
李舒白微微皱眉,搁下手中笔问:“不是让你从大理寺外就直跟着她吗?”
“是,但到城门外时,她引起别人注意。奴婢正在想如何上去保护她,结果有个路过人将她救下。”景毓说道,“奴婢想起王爷 吩咐是护送她离开京城,又见她已经上船离开,便不再跟下去。”
“嗯,夔王府可以帮她时,但总不能管她世,随她去吧。”李舒白听说她已脱险,便说道。
禹宣。
个颇有点复杂,不知该如何形容人。
他有杀人嫌疑,或许与她父母之 死有关,可他又心地纯善,对幼童孤女施以援手,从不留名求报;他孤儿出身自强不息,可他又自甘堕落,与郭淑妃这样女人都敢有纠葛。若说他喜欢黄梓瑕,为何要将她情书作为罪证上呈,并意认为她是凶手;若说他恨她,又为何真抛弃自己前途,回益州等待她回去洗雪冤屈?
黄梓瑕与景雎已经看见他,赶紧站起走出,听候他吩咐。
他示意她跟上,两人起沿着荷塘边柳荫走着。
景毓应声,却没有离开。李舒白见他这样,明白他还有话说,便示意他说完。
“当时救吕滴翠那个人,是刚刚辞去职务国子监学正禹宣。”
李舒白沉吟片刻,嗯声,却没有其他反应。
景毓十分聪明地行礼:“奴婢告退。”
李舒白扬扬手,等他退下之后,他个人坐在水榭之中,却觉得四面水风侵袭,尽是灼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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