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然而知道,这切都只是你为保护你女儿滴翠而已。其实,在她被孙癞子侮辱那刻开始,你就已经下定决心要报仇。魏喜敏是公主府宦官,公主府有心要保他,你知道自己无法走官府这条路,唯办法,就是自己动手,亲自杀他们!”
她目光落在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脸色仓皇凄凉张行英身上,停许久,才继续说下去:“可你知道,这事若是旦败露,不但你会死,你女儿,也定会被你牵连,到时不死也要流放。于是你在下定决心要杀人那刻起,就把滴翠赶走。你给她丢条绳子,逼她去寻死,其实就是想当众与她断绝关系,让她远走高飞,不受牵连。然而想你定偷偷地跟着她,不然话,你又如何能不偏不倚寻到张行英家,被滴翠撞见呢?”
吕至元咬紧牙关,含糊道:“……去张家偷偷看过她几次,虽然很小心,但有次还是被滴翠发现……于是便说是来讨要彩礼,想着张家也凑不出这多钱来,希望滴翠还是离开京城远走高飞最安全。谁知她竟那傻,真以为是虎狼父亲,竟偷张家那幅画出来给,说抵十缗钱。说不值,她还跟说,这上面画是三种死法。见第种刚好像是天降霹雳杀死人,顿时想起刚被杀死魏喜敏。于是在杀孙癞子时,听说他闭门不出,便从第二幅画中受到启发,铁笼再怎样总有缝隙,而当年在弩队学过手艺,刚好可以用上。至于第三幅……”
他说到此处,嗓音喑哑,再也说不下去。
“滴翠遭遇此事……们都同情她。只是,公主毕竟也算无心之失,钱关索及家人更是无辜,你将他们卷进来,太不应该。”黄梓瑕轻叹道,“而最佩服是,你伪装得太好,不仅骗过们,甚至连你亲生女儿都骗过。”
“可能……是因为确实对滴翠不好。”他声音嘶哑,目光落在空中虚无处,他看着那里,就像看见女儿站在面前样,就像即将离世人舍不得自己身边唯留存东西般,珍惜地,寸寸地用目光丈量着女儿虚幻面容。黄梓瑕听到他喃喃声音,就像是梦呓样:“刚生出来时候,就不喜欢这个女儿……她是早产,春娘生下她之后就血崩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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