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在说谎吗?可他表情,绝非作伪,而且,当着自己面撒谎,又有什意义?
黄梓瑕觉得疲惫至极,不由自主地向后仰躺在床 上,怔怔地望着头顶发呆。
“动不动,在想什?”有声音在旁边响起。
她恍惚如身在幻境,下意识地喃喃说道:“禹宣……”
这两字出口,她忽然觉得头皮发麻,背后立即有薄汗渗出来。
取下,在床 上无意识地画着,将所有线索整合遍。
确定切都无误之后,她将簪子插回银簪之类,坐在床 上想想,终于发现自己那种不对劲感觉从何而来————
李舒白,没有召唤她。
往常,她回府时,总是有人对她说,王爷 让你去趟。
然而现在,在她取得这重大进展时,却不知道向谁禀报案件情况。
她迅速翻身坐起来,看向站在门口李舒白。
夕陽斜晖已经暗淡,天色即将变黑,惨淡霞光将他轮廓微微渲染出来,却并不分明,更照不出他此时面容上表情。
作者有话要说:
她叹口气,躺倒在床 上,怔怔地把公主府旁边巷子中发生事情又在脑中过遍。
禹宣说,看到她手中拿着包皮砒霜,带着奇异神情。
绝不可能————在她记忆中,自己买砒霜回来后,还没来得及与他进行那个赌注,便听闻龙州发生灭门案件,于是她奔赴龙州前去调查,经过走访后发现,是女儿因父母拆散她与情郎,于是在家中食物下毒药,连同她自己,全家共赴黄泉。她在感怀叹息中写下给他信,并在两日后回到益州。因疲惫奔波,回家已是黄昏,她吃饭就睡下,当夜睡得很死,连梦都没有。第二日早,禹宣过来时,她刚刚起床 ,他问她那封信上所写事情,见她并无异样,才如常地和她起去后院看梅花,之后,便因她祖母与叔父到来,告辞离开。
当时,她连放着砒霜柜子都没打开过,怎可能会拿着那包皮砒霜看呢?
是他记忆出错,还是自己记忆出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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