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梓瑕蹲下来，发现所有小狗几乎都落
灰尘，唯有第二层
只小狗顶上没有灰尘。她抬手将它取出来，放在手里看着，边问：“老板，这种十年前
陈货，你还不扔掉，难道还有人买吗？”
“是啊，十年前江 南那边运来，京城很流行啊！但后来不时兴，那家瓷窑也倒闭，这东西就压根儿没人要。不过说来也凑巧，上月还有人来问，
找找居然还积压着箱，就又拿出来。这东西啊，大约整个京城就这边还在卖。这不，除上月卖掉那个之外，就只有你们来问。”
黄梓瑕手中掂着那个小狗，问：“上月来买是谁啊？难道是像们这个岁数，要买个小时候玩具？”
老板笑哈哈地接过周子秦给他钱，说道：“哪儿啊，就是车马店那个老板钱关索嘛，四五十岁人，还来买这种东西，你说好笑不？”
周子秦转脸对着黄梓瑕，用口型说：“又是他。”
开始上菜。
三人对着那只小瓷狗吃完饭，鱼胶已经干，整只小狗粘得十分严密。周子秦拿在手中翻来覆去研究下，然后肯定地说：“这东西，要买还真有点难。”
王蕴也拿去看看，问：“不就是个普通小瓷狗吗？小时候似乎也玩过，怎
会难买。”
“王爷 在宫中长大，就不问，崇古，你小时候有没有玩过这种小瓷狗？”周子秦又问。
黄梓瑕点头，说：“似乎也有印象，小时候应该见过。”
黄梓瑕点下头，也用口型说：“果然。”
周子秦又郁闷：“你早就知道？又不告诉！”
“
“对，这种小瓷狗，十年前，在们小时候简直是风靡时，但是近年来已经很少见，别不说，如今几个哥哥孩子，都没有这种东西。”周子秦很肯定地说，“而且这种瓷东西动不动就被孩子磕坏碰坏，敢保证，这种东西现在肯定已经很稀少。”
“这种小瓷狗？多得是！你要多少有多少！”
西市专营小玩意儿小店铺内，老板开口就给周子秦个巨大打击。
不过周子秦脸皮非比寻常，下就把这事丢到九霄云外，兴致勃勃地跟着老板进库房去，帮他搬出大箱这种小瓷狗出来。
老板打开箱子，里面是码得整整齐齐小瓷狗，分上中下三层，足有七八十个。第层已经缺少几个，并未放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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