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关索被大理寺关押起来,姑姑知道吗?”
菖蒲手停停,然后低声说:“是,知道。昨天晚上,他来找打听他女儿事情,刚好被大理寺人发现,是眼看着他被带走。”
“听说,他口口声声号称自己女儿在公主府,甚至还拿出个金蟾,但府中却找不到他女儿踪迹。”黄梓瑕凝视着她,菖蒲脸上最细微表情也逃不过她目光,“曾记得姑姑对说过,钱老板女儿,是垂珠。”
菖蒲却十分从容,甚至连眉毛都没有动下,依旧不紧不慢地打着自己算盘:“是啊,昨晚知道时候,也吓大跳呢。原来垂珠并不是他女儿,他女儿手腕上,不是伤疤而是胎记,直都弄错。”
黄梓瑕望着她,微微皱眉问:“原来是您弄错吗?”
飞……最后,出现在平康坊,将公主刺死呢?”
倾碧又悲又怕,哭道:“落珮你别说……别说呀……”
她们声音淹没在周围诵经声与哭泣声之中,就像无声无息消失在重锁之中九鸾钗般。
黄梓瑕只能在心里默然叹口气,再朝着她们行礼辞别,站起来走出去。
公主死,公主府中片大乱。
“是啊,开始因为钱老板说女儿手腕上有个印记。发现垂珠手上有个痕迹,以为就是她,就提下这件事,至于后来垂珠有没有约他见面,却不知道————你也知道,整日呆在膳房这边,事情又忙,哪有时间过问这个。后来钱老板拿零陵香来感谢,还在心里想,果然是垂珠呢。”菖蒲说到这儿,终于叹口气,将手按在算盘上,怔怔地说,“可他被大理寺抓住盘问时候,却说女儿手上是块粉青色胎记,结果查遍整个公主府也没查到,后来悄悄问垂
相比之下,驸马家中带来人,相对比较淡定。毕竟,他们是有地方可回去人。
所以,黄梓瑕到膳房时,厨娘菖蒲依然坐在那里,制定着明日膳食,只是脸上蒙层忧愁。
“杨公公,”她看见黄梓瑕到来,自嘲地拍拍手中册子,说,“无论如何,府里这多人,总是要吃饭,对不对?”
黄梓瑕示意她继续,然后在她对面坐下,说:“只是想请教您几句话而已。”
“公公请问。”她算盘打得噼啪响,俯头项项对照着册子上条目,紧抿着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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