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之前动手脚,钉子划过地方必定已经生锈或者蒙尘,但那场击鞠赛中,驸马马在跑动时别人自然无法下手,而唯有机会那段休息时间,因为夔王那匹涤恶,所有马都龟缩在边,连添水草料人都无法靠近,以致使您无法浑水摸鱼,反倒将其他人嫌疑都洗清。”
韦保衡十分难看地抽动嘴角,勉强笑,反问:“你这说,难道是看到对自己马蹄做过什?”
“并不需要刻意动手。因为当时驸马手中,还拿着马球杆。驸马对球杆操纵自如,控马极佳,京中无人不知,所以,只需要在马扬蹄起步、全场内外热烈呼喊那瞬,趁着所有人目光都在那颗球上,欢呼声音压住切,您趁着自己马人立长嘶之时,以马球杆斜击扬起右前蹄,马掌前头自然便会被击打而掀起,上面铁钉松脱,马掌立即掀起,等它奔跑,便会绊倒折腿,造成别人对您下手假象。”
韦保衡依然盯着水面那些无精打采睡莲,声音虚浮而恍惚:“杨公公,你说,故意在球场上让自己受伤,是为什?”
“因为豆蔻,不是吗?”黄梓瑕站在他身后,声音平静如方才:“在厨娘菖蒲那里,听说豆蔻事情之后,注意到件事————个住在驸马您居住宿薇园侍女,却死在离宿薇园颇远知锦园,而且死后,府中其他人都没有反应,却是直居住在另头栖云阁公主,说这边有人半夜啼哭,命人封知锦园————”
她目光,与韦保衡起投向清浅水中,低声说:“而且,这园子水池子,这浅,浅得连荷花都种不下,只能栽种着睡莲,个人要淹死在这里,恐怕也很难吧。”
“所以,大家都说是被鬼魂所迷,拖下去。”韦保衡终于开口,语气中掩不去疲倦与悲苦,“知道不是这样。可是没有办法,……是个连自己喜欢人都保护不废物……”
黄梓瑕垂下眼,默然无声,再不说话。
“从小就胸无大志,直到长大也没有什才华,除打马球之外,也没有任何长处。豆蔻比大十岁,常劝说,好歹字写得还行,在这方面练练也好。于是发愤三个月,只写她名字,那两个字,确实练得不错……”他说着,脸上露出模糊笑意,他目光盯着空中虚无点,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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