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梓瑕问:“崔少卿真觉得,钱关索是此案真凶吗?”
崔纯湛皱眉道:“以目前来看,他嫌疑很大,不是?他送魏喜敏那贵重香料,魏喜敏去找他当晚失踪,第二日便被烧死;那个孙癞子必定是同伙或者发现他罪行,被他杀,又找个时间说自己凑巧酒后发现尸体;还有,他既然能偷取公主府库房内金蟾,必定就能偷取同在库房九鸾钗,而那个九鸾钗,就是杀害公主凶器,再加上旁边还有可供他逃遁水道,据说前几日他还去那个水道口亲自看人疏通……”
黄梓瑕问:“然而,若说魏喜敏死是因为和钱关索起盗取金蟾,然后被钱关索杀人灭口,但九鸾钗被盗,又是在魏喜敏死后,那时他没有内应,又如何再度窃取呢?”
崔纯湛皱眉,露出思索神情,许久,才说:“或许是他提过那个厨娘?”
黄梓瑕无奈摇头:“崔少卿,魏喜敏是公主身边人,说他窃取或许还能有机会,但厨<
府珍宝之后,为何又要杀害公主?当时公主在人群中看见你手中九鸾钗之后,你如何将她杀害?赶快给本官从实招来!”
钱关索已经被吓得魂都丢,翻来覆去只是摇头:“没有!真没有,没杀人,女儿在公主府中……”
大理寺评事轻咳声,说道:“犯人证据确凿,抵死不招,崔少卿,看来不动大刑,他是不肯招认!”
“嗯,拖下去先杖责二十!”崔纯湛说着,抽出支令签,向着堂下丢去。
周子秦跳起来,扑过去就要抓那支签子。可惜终究还是迟步,令签落地,身后衙役抓住钱关索,将他拖下去。
周子秦扑得太快,脚跟绊到身后椅子,他扑通声跌倒在地,椅子也应声倒地,周围排立衙役们顿时惊散开,堂上片混乱。
崔纯湛皱眉问:“子秦,你干什?”
“崔少卿。”黄梓瑕站起来,对他拱手行礼,“此案少卿虽已在审理,但皇上曾让与子秦也参与此事,所以,有些许事情想与少卿商量二,您看是否可以借步说话?”
崔纯湛听听旁边传来钱关索哀嚎,又看看堂上队形散乱衙役们,便说:“行,们到后堂来说,让他们先休整下。”
三人到后堂坐下,仆从奉茶完毕,崔纯湛赶紧问:“是有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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