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站在街头,发现算完,做生意?没本钱;做苦工?路上饿得点力气都没。所以只能带着三个孩子在街上要饭,饥顿饱顿,眼看这样下去大三小全都得完。直到某天在街口拖着孩子要饭,看见个宦官在采买宫女宦官,个孩子,有五缗钱哪!看看三个孩子,寻思着,要是卖掉个,弄点本钱,说不定其他两个孩子就有活路。于是就跟杏儿————就是女儿————说,杏儿,你两个弟弟年纪小,而且将来男孩子长大,还得续们家香火不是?要不,你跟着那个公公走吧。杏儿当时嚎啕大哭,抱着腿就是不放手。也实在没辙,蹲下去抱着杏儿,眼泪就掉下来。说,杏儿,你这进宫做宫女,是有好衣服穿,有好东西吃,可弟弟要是进宫做宦官,下面小机机是要割掉,你说,你能让弟弟受这刀吗?你这做姐姐,怎就这不懂事呢?”
说到这里,钱关索眼泪也掉下来,个四十岁大男人呜呜哭着,泪水沿着他肥胖脸歪七扭八往下流,说不出滑稽,可黄梓瑕和周子秦都没有笑,只觉得胸口心酸片。
“唉,人穷志短啊……现在想想当时对女儿,可不就是混蛋?那种地方,每年无声无息死掉宫女那多,乱葬岗上丢埋,就是个女孩儿完蛋。可当时没活路,就指望着杏儿救们,就那说,也那做……”他垂着头,有气无力地说,“拿着卖杏儿钱,开始贩草料,后来卖草料时遇上贵人,指点去关外贩马。运气好,从贩两三匹马开始,到贩十几匹马,后来名声大,朝廷次找订几千匹马,这下忽然就发家,又娶妻妾,想着再生个女儿,谁知这多年,也就小妾给又生个儿子。想老天爷肯定是惩罚,这辈子,是不可能再有女儿……”
黄梓瑕轻声安慰他道:“钱老板,好歹上天成全,您如今能在公主府找到女儿,也是幸运。”
“是啊,可杏儿毕竟还是不肯原谅啊……”他哀叹道,“偷偷去公主府看过她,她也不愿见,还是隔着屏风把自己手上胎记给看看,脸都没露过。给她送过些吃用,她也回赠给些东西……但是她就是不肯跟见面,说是自己在被卖掉那刻就发誓,再也不见面。”他沮丧地塌着肩膀,摇头道,“这辈子,能知道女儿还活着,还能说上几句话,也就算造化。”
这下,连周子秦都不由地问:“你怎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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