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梓瑕默然,两人便不再说话,慢慢走出公主府。眼看着前面便是角门,外面是诸王高官宅邸所在,深墙大院,静无人。
就在他们走到临近角门转弯处时,看见从偏门外走过个人。
禹宣。
她还以为他早已离开,却谁知他直到现在才走
面前郁郁葱葱草地,那上面星星点点夏日小花开得绚烂,却朵朵凋零在灼热日光下,无人理会,“豆蔻家中有姐妹十余人,因为哥哥娶妻办不起聘礼,所以十二岁签押卖身到韦府。她聪慧乖巧,隔年到韦驸马身边,照顾着当时才三岁韦驸马。二十年过去,她从低等丫头到驸马身边最重要人,但分积蓄也没有,因为她有七个吸血虫样哥哥,每家都要她供养。”
黄梓瑕默然点头,听到李舒白又说:“她最大姐姐,比她大二十多岁,她入韦府作丫头之后,大姐难产去世,只留下个女儿,名叫吕滴翠。”
黄梓瑕愕然抬头看他,问:“那她们有没有联系?”
“没有。豆蔻这多年来养着兄弟们,是她直认为,兄弟才是自己家人,而嫁出去姐姐,已经是外姓人————何况,大姐比她大那多,她出生前大姐便已嫁给吕至元,两人连见面机会都不多,而吕滴翠母亲难产死后,那几个舅舅自己都是好吃懒做主,哪有心思管大姐留下这个孤女。估计,豆蔻很可能连见都没见过这个外甥女。”
黄梓瑕点头,若有所思:“滴翠母亲与豆蔻是姐妹,或许,这个外甥女与小姨,长得有点相像。这也是公主为什在看见她时候,忽然不适,并且让人将她打出去原因。”
“所以豆蔻死,必定与公主有关系。”
黄梓瑕皱眉道:“这件事很多人都看到,可第次说起豆蔻时,驸马为什要故意对说披帛这样容易戳穿谎言?”
“看来,你破案很有办法,但对朝廷却不熟悉。”李舒白淡淡说道,“当时崔少卿和你起去,从公主对滴翠异常态度来看,驸马和豆蔻必定有着不般关系,也许他希望提醒你,但挂名来走过场大理寺少卿,又有什必要知道这些丑事呢?”
黄梓瑕又问:“吕至元知道豆蔻事吗?”
“吕至元承揽到公主府蜡烛,与豆蔻并无关系。像他这样人,你觉得若是知道话,他会不来找豆蔻要好处吗?”李舒白凝视着她,唇角也浮起丝似有若无笑容,说:“人与人之间关系,很值得玩味,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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