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梓瑕诧异地看着他,不明白他指是哪个方面。
“比如说,同昌公主九鸾钗被盗,你却似乎对她安危更加关心————有什事情让你觉得她预感是对,九鸾钗真会关系她性命?”
知道他指是这件事,黄梓瑕在心里暗暗松口气,忙说道:“这事,正要请示王爷 ,是否需要拜访下鄂王。”
李舒白微挑眉:“又关他什事?”
“上次那场击鞠之后————就是韦驸马出事那次————因昭王想吃古楼子,们同去张行英家中,却见到他家供在堂上幅画,据说是张行英父亲当年进宫为先皇诊脉时,受赐张御笔。鄂王当时对此画表现出极其强烈反应,而且之后也神情异常。”
恐怕整个长安会掀起场巨大波澜,到时候绝难轻易平息。
垂珠转身回阁内守着公主去,黄梓瑕走到李舒白身边,却见他正看着合欢 林中某处。
她正看眼,李舒白已经转身,向着下面走去。
她匆匆眼,只看到禹宣站在合欢 花下,手中握着个东西,动不动。只是离得太远,她看不清他面容上神情,亦看不清他手中拿是什东西。
李舒白已经走下台阶,黄梓瑕强迫自己回头,跟在他身后下栖云阁。
“这幅画与此案,又有什关系?”
“这幅据说出自御笔画上,共有三处分布不均涂鸦,第幅,画是个男人遭到雷击,焚烧而死;第二幅,是死于铁笼中个人;而第三幅,则是只鸾凤自半空中飞扑而下,啄死个人。”
李舒白微微皱眉:“所以,根据前两个人死,你认为,同昌公主或许会是……第三个?”
“是。当时看到时,并不在意,但此时想来,此画或许,与此案有着莫大关联。&rd
他们沿着高台台阶而下,偶尔转折之间,她可以看见李舒白侧面,凝重而沉静。
她不知他这是为谁,还在犹豫之中,李舒白忽然开口,说:“如此看来,要进入库房偷盗,又要打开这个箱子,将东西原封不动取走,基本上是不可能?”
黄梓瑕点头,说:“必定有办法,只是们还未曾知晓。”
“这个办法,或许对于那张符咒,也会适用?”李舒白说着,停下脚步,转头看她。
台阶之上,长风自他们身边流过。他目光定在她身上,打量许久,才说:“你有事情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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