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落在她身上,静静地凝视着她,声音清冷而缓慢:“所以,就算喜欢条鱼,又有什意义。再怎倾注心力,但只要七弹指,它就会忘记。当它摆摆尾巴奔赴回自己世界,头都不会回。”
黄梓瑕疑惑地看着他,似懂非懂之时,他早已将目光转回去,问:“今天你奔波天,有什收获?”
黄梓瑕被他跳跃思维搞糊涂,不明白他说着件事,忽然为什又跳到另件事,倒像是不想让她琢磨透自己话里意思似。
所以她怔下,才将自己在公主府、吕氏香烛铺和张行英家中见闻,说出来,只是略过自己和禹宣见面事情。
等她说完,马车也早已到太极宫。
扬起个似笑非笑弧度:“气急败坏。”
黄梓瑕张张嘴,想要反唇相讥,可人在屋檐下,又托赖他发俸禄————虽然微薄得可怜————而且自己这拼命才贴上这个人,她怎可以前功尽弃?
所以,她只能垂下眼,将自己脸转向边,低声说:“多谢王爷 提醒,奴婢知晓……与他已经是过往,估计这辈子也不可能再在起。”
“若你父母案件真相大白,他知道自己是误解你呢?”他反问。
黄梓瑕怔怔地发会儿呆,然后说:“等真有那天,再说吧。”
李舒白与她起下车,看见她拎起那个袋子,便问:“这是什?”
她将袋子打开条缝隙,露出里面那个头骨给他看。
他素有洁癖,所以并不伸手,只看眼,问:“你怎也染上周子秦毛病,随身带着这种东西?”
她小心地把骨头又塞回袋子里去,说:&ldq
李舒白不言不语,只抬手取过那个琉璃盏,手指在琉璃壁上轻轻弹。铮声清响,里面红色小鱼被惊起,顿时在水中上下游动,乱窜起来。
他冷眼看着,手指又在空中虚弹七下,小红鱼便完全安静下来。李舒白将那个瓶子放在小几上,又用手弹下琉璃盏,于是小鱼再次受惊,又惊惶地游动起来。
黄梓瑕诧异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这样逗弄这条鱼,是什意思。
李舒白却看都不看她,只淡然说道:“很久以前,有人告诉说,小鱼记忆只有七弹指,无论你对它好,或是对它不好,七个弹指之后,它都会遗忘你对它所做事情。”
黄梓瑕默然地将目光从小鱼身上转到他脸上,却见他神情还是那冷淡,甚至连表情都没有,贯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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