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在宦官这类雌雄不分人群中,似乎也依然有点突出。黄梓瑕取出黄粉,本打算在脸上再涂点,但想想,还是放下手,反正事到如今,遮掩还有什用。
打开柜子,在空荡荡抽屉内,王蕴当时送给她那
“有道理。”周子秦说着,竖起大拇指。
与周子秦分别,黄梓瑕牵着那拂沙回到夔王府,身疲惫。
“王爷 回来吗?”她问门房大叔。
知道李舒白还没回来,黄梓瑕觉得天气更加燥热 。幸好如今是盛夏,天气炎热,她直接打两桶水冲澡。
冰凉水让她迅速冷静下来,皂角香气让她扫除满脑子倦怠。
人说:“前日们清洗鱼池时候,可没有这个东西。”
“应该是昨天混乱中,哪个香客掉下来吧。”另个僧人说。
周子秦点头,认为有道理。
黄梓瑕则拿着这根铁丝站起来,说:“可好奇怪,像这样铁丝,是拿来干什用呢?带着它来参加佛会,又是为什呢?”
“很多啊,比如扎捆什特别重东西,免得麻绳吃不住重。”
未时夔王府宦官小院,寂静无人。她洗澡,坐在屋内边擦干头发,边想着今天晚上王蕴邀约。
酉时,离现在不过两个时辰。原本想与李舒白商量下,可如今他却偏偏不在,让她莫名觉得有点紧张。
但该来还得来,她也只能先走步看步。
她暗暗警告自己,黄梓瑕,以前你万事都靠自己,这才几天,怎就开始想要依赖别人?
等头发干,她换上宦官衣服,仔细将头发梳好,插上簪子。对着镜子看看,铜镜内映照出个皮肤细嫩小宦官,双眼睛清亮如点漆。
“那,它捆扎东西,又去哪里?”黄梓瑕问。
周子秦奇思妙想最多不过,立即便说:“也许它捆是担盐,落水盐就溶化,铁丝也松脱,卖盐人只好自认倒霉,把浮在水上担子捞走。”
“谁会挑着盐担子来法会挤来挤去?”黄梓瑕都无奈,只好先拿着铁丝上台阶,交 到周子秦手中,“帮带到大理寺,就说是物证。”
周子秦露出惊吓表情:“你真要侦破这个案子啊?”
“怎侦破?目前看来,切都只是天灾巧合。”黄梓瑕转身往外走去,“好歹弄点东西,表示们并不是敷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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