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上人都下马休息,把马匹丢在场上。涤恶精力充沛,凶巴巴地到处挑衅其他马,搞得众马都只敢龟缩在角,众人都是大笑,连刚刚输球都忘记郁闷。
黄梓瑕帮着众人端茶倒水,转头看见驸马韦保衡低头看地,在弥漫烟尘与炽热陽光下,他脸色铁青,因强自咬紧牙关,使下巴紧绷,露出个扭曲弧度。
汗水顺着他面容滑下,让黄梓瑕以为这瞬间他会再难抑制,谁知就在那滴汗水落在他手背上之时,他抬起手用力甩开那滴汗,而脸上可怕表情也像是被远远甩开,又露出那种惯常笑容,接过她手中茶杯,说:“多谢。你打得着实不错。”
“崇古确实厉害。”鄂王也笑道。
周子秦说:“以后每天早上跟沿着曲江 池跑圈,保准你年后打遍长安无敌手!”
燕子般轻轻巧巧探出,手中球杖挥,不偏不倚截下韦保衡挥到半途球杖,顺势带,韦保衡球杖反而转,将球转向前方。
球被带离方向,与王蕴马头堪堪擦过,直飞向前方正在纵马飞奔张行英。
张行英控马灵活,应变飞快,居然在千钧发之际挥杆停球,将那个球送进球门之中。
“好啊!四弟平时不爱击鞠,原来深藏不露!还有那个进球小伙子,反应挺灵敏,身手不错!”皇帝击节赞赏。
同昌公主已经呼声站起来,站在休息处对着驸马韦保衡叫声:“阿韦!”
李舒白平淡地说:“她没空。”
原本热闹气氛,被他句话弄得顿时冷下来,众人都默然各自喝茶去。只有周子秦还在那里想挽回气氛:“哈哈哈,当然,就算再怎样,也还是比不上夔
韦保衡赶紧下马,跨出场地朝她奔来。
同昌公主却又重新坐回椅上,只抬眼皮看他眼:“平常不是天天夸自己击鞠厉害吗?今日算见识。”
韦保衡被骂得讪讪,只能赔笑:“公主说是,今日是打得不行……”
“公主侄女,你看不出来,阿韦这是怕在皇上面前失们面子,所以才留余力吗?”昭王过来喝水,笑着过来打圆场,“行啦,男人们打球,你坐着看就好,嘴皮子动多沾尘土,你说是不?”
同昌公主没好气地看他眼,语气轻慢:“是,九叔您也请对驸马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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