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皇后缓缓抬手,示意身边人都下去,伺候在外,然后才冷冷地看着她,也不说话。
黄梓瑕又向她深深拜,然后才抬起头,说:“皇后殿下,奴婢知道自己是必死之人,死在何时何处又有什区别?只是不知皇后殿下要给个什罪名?”
“需要罪名?”王皇后冷冷地看着她,轻蔑如俯视只蝼蚁,“你知道本宫最大秘密,算不算死罪?”
“自然是死罪。”黄梓瑕恭恭敬敬地说道,仰头看着她,“但如今奴婢有句话想要告诉皇后殿下,或许您听之后,会觉得此事尚有转圜余地。”
“说。”
p;…”
“宽容?”王皇后唇角微微扬,眼中却是冰凉光,“你之前在王家胡 言乱语时,可曾想过对本宫宽容?”
而你呢?在除掉个又个自己过往旧人、亲人和爱人时,那种冷血狠毒中,又何曾想过今日?黄梓瑕心里这样想着,却无法出口,只能低头站在那里,眼睁睁看着自己额头滴汗水落在脚边青砖地上,久久无法渗进去,留着个显目青色痕迹。
王皇后又环顾四周,仿佛自言自语般,说道:“何况,这宫闱中,何来吉祥如意?当年长孙皇后便是死在这立政殿中,这宫里,就算再华美绚丽地方,又怎可能没有死过人?”
黄梓瑕盯着脚下又缓缓湮开滴汗珠,勉强说:“长孙皇后是代贤后,得太宗皇帝世敬爱,皇后必然也能如她般,永获圣眷。”
黄梓瑕听到自己心口怦怦跳得厉害,她知道自己性命就在这句,但愿李舒白告诉她,这能有用。
她深吸
“哼……如今说什都晚,杨公公。你若当初有现在半机灵,你就该知道,有些事情,该说,不该说,决定是你条命!”
这句话在她耳边响起,如同雷霆震怒,让她忽然惊觉。真身,真身,该死李舒白,原来指,是这个意思!
她在瞬间神至心灵,明白过来,立时跪倒在地,向着面前王皇后重重磕下个头,说:“求皇后殿下听句话,只句,说完之后,今日便死在这里,也是心甘情愿!”
王皇后冷笑着,缓缓问:“什?”
她顾左右而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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