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藏在袖子中双手,暗暗地握紧,指甲嵌入掌心,那点刺痛提醒着她,让她勉力维持自己平静。
李舒白瞥她眼,见她外表并无异状,便又低下头,把玩自己手中玉扇坠去。
只听王蕴说道:“当时王若已经是夔王亲自选中王妃,心知此时已经绝不可能悔婚,只能私底下暗动手脚。因夔王当年平定庞勋之乱威震天下,便想到可以借此大做文章,所以才针对此事,特意设计庞勋冤魂作乱假象,以混淆视听。也正因如此,皇后身边女官及宦官等都知晓王家不易,愿意私下帮。长龄等人助,皇后实不知情,请皇上宽宥明察。”
黄梓瑕听完,皱眉片刻,反问:“那,开始王若庚帖上出现纰漏,便是你做手脚?”
“纰漏?”王蕴时尚不明白。
朕堂弟,不管如何,朕会照拂他。”
皇后回头看他,唇角微启,似乎想说什,但许久许久,皇帝也只听到“多谢皇上”这四个模糊字。
而李舒白面带着凝重神情,反问王蕴:“这说,切都是你做?传播庞勋冤魂索命流言人是你,让王若失踪人也是你?”
“是……全都是。”
出声人,正是王蕴。
“那张定亲庚帖上写着,琅琊王家分支第四房幼女王若,大中十四年闰十月三十日卯时二刻生。但事实上大中十四年闰十月,只有二十九日,并没有三十日。”
“这是疏忽。”王蕴轻叹,点头道,“在看到族妹王若庚帖时,发
他看黄梓瑕眼,转身向帝后跪下请罪,说:“微臣求皇上降罪,此事……全都是微臣时起念,以至于行差踏错,演变成如今这种局面,微臣罪该万死!”
“哦?”皇帝微微皱眉,问,“你又是为何要害王若?”
王蕴说道:“因感觉到王若在被选为夔王妃之后,似有异状。经逼问她身边人,才知道原来她在琅琊早已心有所属。并且,闲云等曾发现她私下发誓,意欲在嫁过去当日闹场大风波。微臣……联想到当日未婚妻黄梓瑕所作下番不堪事情,感觉此事后果堪忧,于是便决定破坏此桩姻缘。”
黄梓瑕听到他提到自己名字,不由得心口猛然跳。
她眼角余光看见王蕴正回头看着她,只能强自压抑自己,不让脸上神情泄露自己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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