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从路程、方向、隐藏行迹等各个方面来说,这里都应该是凶手第选择,觉得应该就在这里。”
“……明明这里和乞丐们倒毙曲江 池相距很远,八竿子打不着啊……”周子秦还在嘟囔着,黄梓瑕伸出右手在他头顶按,于是周子秦又被按回水中,想说话化为咕噜噜串水泡,全部都淹没在沟渠中。
周子秦手舞足蹈在水中沉会儿,又气急败坏地冒上来:“杨崇古你这个混蛋,也不打声招呼,,脚被水草拖住!”
“啊?不会吧!”黄梓瑕顿时也急,“对不住啊,来,伸手给,把你拉上来。”
“缠得很紧,重死……”周子秦说着边拼命地甩脚,黄梓瑕抓着他手往
衣 服。
这回轮到黄梓瑕抬头望天,李舒白在旁边淡淡说:“都叫你穿这样破衣服,你还脱什?”
“哦,也对……”周子秦又把衣服系上,“王爷 ,崇古,以后要下水你们早说啊,去借个水靠。”
“别废话,们这事定要机密,万万不能被人知道。”黄梓瑕伸出双手比个琵琶长度,“应该有这大个东西,也许是包皮裹,反正只大不小,你找找看。”
“好。”周子秦扑通声跳下水,个猛子扎到渠里去。
李舒白站在岸边,举目望着蓝天白云和郁郁葱葱榆槐,感慨说:“天光云影,烟岚散尽,景色不错。”
黄梓瑕在岸边找块比较平青石坐下,觉得自己对周子秦威逼利诱这种调调越来越像李舒白,不由得心里升起种伤感。
不多久,周子秦从水底冒出头,大口喘气,说:“这条沟渠好深啊,而且水也挺脏,下面全都是淤泥水草,找东西看来有点难。要不叫几个人来,把这附近水域给仔仔细细地筛遍?”
“不行。”黄梓瑕蹲在岸上,严肃认真地说,“不是早就说过,为不打草惊蛇,这事还是们两人慢慢找比较好。”
周子秦苦着张脸,双臂扒在岸上,仰头看着她:“可这长条河,靠个人摸个还不知是什东西,简直是大海捞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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