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舒白瞄她眼:“你觉得呢?”
“感觉到。”她默默地说。
“所以那时候听说黄敏女儿擅长破案,又是周子秦崇拜人时,心里浮起第个场景,就是个女子蹲在尸体旁边吃松子花生糖情景。”
黄梓瑕不觉眉毛跳下:“现在呢?”
“很欣慰,你只不过是喜欢乱涂乱画,而且居然还懂得在地上画过金簪要洗净。”
没见过想事情时候离不开乱涂乱画人。”
“江 山易改,本性难移……”她只好低声说。
他嗤之以鼻:“怎会有人养成这样本性?”
“没办法啊……之前跟着爹出去办案时候,有事情要推算时总是找不到纸笔,那时候穿女装嘛,头上簪子总有两根,拔下来在地上画几下,案情就清楚。到后来就离不开这种习惯,总觉得画几下才能理清思路。”
“之后呢?”
黄梓瑕郁闷地说:“别把和周子秦混为谈。”
李舒白淡淡说:“可他追随目标似乎就是你。”
“那只是他对没见过东西幻想而已,就像人总觉得远方风景更好看,总觉得小时候做过梦最美好————其实他若知道就是黄梓瑕,定会又别扭又难以接受,说不定最后多年梦想都会崩溃。”
李舒白听着她话,唇角抹似有若无弧度微微呈现。他点头说:“或许。所以你还是在他面前做那个小宦官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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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之后?”
“就是你在泥地上画过簪子。”他十分在意这些细节。
黄梓瑕不解地看着他:“洗净擦干再插回头上就好呀。”
李舒白“哦”声,见她还盯着自己要解释,便说:“第次遇见周子秦时候,他正抱着包皮松子花生糖,津津有味地蹲在义庄尸体旁边看仵作验尸,还帮着递工具打下手。”
黄梓瑕问:“你这个津津有味形容是他吃东西还是验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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