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朝四周看看,发现他叫应该是自己,只好捏捏手心汗跟上去,边在心里默念,黄梓瑕啊黄梓瑕,既然你选择这个难伺候主,那就不管怎样只能跟着他,水里来火里去,只要他声令下,听从吧!
景毓早安顿好切,语冰阁内茶水点心齐全,熏香袅袅自炉中升起,细竹丝帘栊放下遮去外面大半日光。
李舒白在侍女捧上金盆中洗手,又接过递上白细麻巾子擦手,动作缓慢,看不出丝情绪。黄梓瑕旁站着,伺候李舒白批阅公文。
好容易景翌过来,她松口气,觉得自己单独个人真是难以承受这种压力。
“杨崇古来多久?”李舒白开门见山便问。
黄梓瑕跟着李舒白上车回夔王府。路上李舒白只沉默着,既不说话,也不看她眼。黄梓瑕觉得压力很大,只能硬着头皮坐在矮凳上,揣测得罪这位大爷是自己还是别人。如果是别人,为什他要摆这张脸给自己看?如果是自己话,得罪原因是什……
正在她思忖时,那位乌云笼罩大爷终于开口说话:“帮什忙?”
“啊?”黄梓瑕心里咯噔下,她自然不敢说是张行英事情,便急忙说,“是……微末小事,所以不敢劳动王爷 大驾,只和周子秦商量下。他既然能帮解决,就不惊动王爷 。”
李舒白见她这副根本不打算告诉自己神情,便冷冷道:“无妨,反正也没这份闲工夫理会你。”
黄梓瑕松口气,又明显感觉到他不悦,所以直绷紧神经等待他说下文。
景翌毫不迟疑地回答:“头尾三十七天,个多月。”
“月银还没发过?”
“府中按例是十五发饷,上次发月银时,因他刚来,所以只给二两见喜银。”
见喜银,黄梓瑕
谁知路上他再也没有开口,只在小几上翻阅公文。他速度极快,目十行,翻动书页声音轻微沙沙作响,真连抬起眼睫毛瞥她眼都没兴趣。
黄梓瑕在松口气之时,望望上面那些天书样异族文字,觉得应该是吐蕃文,不由得肃然起敬。
路如坐针毡,直到王府中,下车时景毓景煦干人已经在门口迎接,等候吩咐。
“叫景翌过来。”他只这样丢下句,然后便径直向语冰阁行去。
黄梓瑕好容易松口气,蹑手蹑脚退几步,准备回自己住处去,谁知李舒白后脑勺仿佛长眼睛,头也不回只丢下两个字,“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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