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蜀郡捕头郭明。”
“不可能吧!郭明
u>尸之前,户部人没有检测吗?义庄那个册子上有没有记录?”
“这个是疫病而死,自然没人再检验,只想着早点处理早点完事呢。”周子秦说着,指指旁边箱子,“第四行第二格,那个小袋子拿给。”
黄梓瑕取出里面布袋子丢给他,他从袋中取出根小手指般大小薄银牌,个小瓶子,然后用布蘸上瓶子里液体,用力擦拭那个银牌,等到银牌通亮,他才将死者下巴捏住,尸体嘴巴张开,他把银牌探进去,然后重新把嘴合上,用张纸封住,说:“等会儿吧。”
黄梓瑕跟着蜀郡捕头们日久,自然知道这个是验毒,拿来洗银牌是皂角水,等过半个时辰,银牌取出若是发黑话,死者就是中毒而死。
“另外那个妇人尸体,还有男灾民尸身,你能不能也找具,同时依样检验下?”黄梓瑕说。
“行。”他说着,给他们也各封上。
她忍不住出声提醒,说:“记得等下也要验验肠胃,上次蜀郡有个女子,死后被人灌毒药,结果仵作只在口中检验,最后差点误断。”
“咦,还有这样事情?”周子秦立即眼睛亮,爬上来和她起走到稍远松树下,摘下口罩,问,“不如你具体讲讲那个案件?”
“没什,挺简单。”黄梓瑕稍稍回想下,说,“蜀郡龙州个少女忽然死在家中,仵作以此法检验是饮毒自尽。但……但因捕头发现那女子手腕上淤痕,不是她手镯上压花葡萄纹,而是另种石榴纹,断定她死之前必定有其他女人压着她手。于是便在她口鼻中细细搜寻,找到业已干涸清血。对她家人审讯后,发现原来是她姐姐与邻居偷情 被她撞见,姐姐制住她手之后,邻居逼迫她保守秘密,却因为下手没有轻重而闷住口鼻而亡。两人情急之下给她灌毒药,企图造成她是自尽假象。因此毒可以在咽喉验出,却无法从腹内验出,因此破这个案件。”
周子秦兴奋地问:“是吗?却不知那位心细如发,由个镯子花纹而察觉到案件真相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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