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梓瑕听着他没心没肺又七颠八倒话,真不想理这个人,只好悲愤地埋头挖泥。
他还不依不饶在问:“听说你会破案?还破四方案?”
“凑巧。”
“可是四方案这样你都能破,觉得你简直已经可以和最崇拜人并驾齐驱!”
“般吧。”
尸臭很厉害。”
黄梓瑕想起件事,赶紧说:“据说这几个人是犯疫病死。”
“那就更要蒙上,蒙紧点。”他得意地说,“虽然不好闻,但这个可是祖传秘方。”
黄梓瑕几乎没被那个味道熏晕:“你爹不是当官吗?还祖传这种东西?”
“当然不是家祖传,是求好久,套好几个月近乎,长安最著名仵作朱大伯才传给朱家祖传秘方。”
月色迷蒙,松风呼啸,空无人荒郊野外,两人在山间有搭没搭地说着话,挖着土。等到月光下些颜色与泥土不样东西出现,周子秦才赶紧说:“等下、等下,看看。”
他跳下浅坑,套上双薄薄手套,然后捡起骨头看看,说:“不错,就是火烧过尸身。不过这个明显是男人骨骼,你看手骨这粗壮。如果们要找是个女人,那还得找找。”
黄梓瑕蹲在坑旁,说:“对,要找是个女人,四十岁左右,
她默然,拿起铲子和他起挖着地上土。今天刚刚埋下去尸体,挖起来也不算费劲,而且周子秦挥锄头有模有样,速度还是比较快。
在月光下,周子秦挖着挖着,似乎有点无聊,随口问她:“你是夔王身边那个……那个新欢?”
“……”黄梓瑕觉得,要不是脸上蒙着那块布,自己脸上抽搐定会让他懂得自己想法。可惜周子秦没看到,还在那里说:“叫什……杨崇古对不对?”
她郁闷地“嗯”声,想想,终于还是问:“那个什新欢,是什意思?”
“啊?也不知道啊,就是听京城里传说,夔王身边有个挺漂亮小公公嘛,昭王向夔王要都不给,看你样子,估计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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