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梓瑕有点诧异,说:“之前没有人说过手掌好看。”
“然而你手掌看起来比较有力,而且弹琴或者琵琶话,手掌是稍大点,按弦时候可以跨度大些。”
黄梓瑕笑笑,说:“估计是以前喜欢打马球,所以就成这样。”
说到马球,李汭就凑过来:“咦,你这小宦官也喜欢打马球?改天们打球,叫上你。”
黄梓瑕赶紧说:“只是以前曾打过两局而已。”
安,多则三四月,少则两月就回,可现在已经有五个多月,不但整个人毫无音讯,而且,问遍所有人,发现居然没有个人知道她到长安来何事,又是护送何人,只好个人上京来打探消息,谁知不但直寻人无门,身边盘缠也用尽。幸好遇见几位当初师兄弟,介绍到此鬻艺,才得以觐见贵人。”
李润笑道:“知晓你意思,是希望能帮你寻找师姐下落,是不是?”
“正是,若能得到师姐下落,真是感恩不尽!”
李润说道:“不过长安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这样吧,给你写封信,你可以去户部衙门,让他们帮你画张影图去寻访下。”
陈念娘欣喜过望,朝他深深下拜,又说:“也不必麻烦特地画图,身边有与师姐前几年起绘小像,直带在身边,与们十分相像,带过去给他们过目便可以。”
“真看不出来,你这单薄小身板居然还敢打马球,那可是动不动就缺胳膊断腿事。”李汭说着,伸手去捏他肩膀,黄梓瑕稍微向后偏偏,看李舒白眼,他却视若无睹,只轻轻地咳嗽下。
李汭讪笑着,转身走回来坐在李舒白身边。黄梓瑕继续低头整理松香粉,偶尔
“那再好不过,你把小像交 给们吧,先写信。”
李舒白个眼神,黄梓瑕乖乖地又到门口,去向店家要笔墨。李润在旁边写信,陈念娘坐在琴前,将琴弦调整。黄梓瑕坐在她对面,帮着她将松香粉盒打开,细细抹过琴弦。
陈念娘因为刚刚她细心,所以十分喜欢她,看着她手,问:“小公公可会弹琴?”
“之前学过琵琶和箜篌,但没有耐性,所以都只学点点,就荒废掉。”
“可惜,你手是十分适合弹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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